也轮到咱们这个人物,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
“烦死了。”眼镜仔把茶杯重重摔在桌面上,“你咱们教内这通讯畅的问题什么时候能调整调整啊,我真是受够了这种单线联系的日子了,上面有什么动都知道。”
睡袍男嗤道:“让咱们自由联络,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后果是我们这没武力值的屁民会被高层邪修找上门杀死。以那高层的心,他们能让我们这普通人分他们的利益?嫌我们碍事还来及呢。感谢掌教把控了所有联络方式吧,要然无启教哪儿能容得下我们这外围成员啊。”
睡袍男顿了顿,又问道:“对了,你的那个跨别者怎么回事?刚才我泡汤来的,远远看了一眼。他真的是来买减肥药的吗?可别是督察局的人。”
眼镜仔回忆了一下刚才和谢璲的短暂接触,着摇摇:“我觉得肯是督察局的,那人脸长得特别好看,发也是寸。而且他那瘦得跟纸片人似的身材,在督察局当文职人员都够格。”
“你派谁跟他接触了?确好给他哪个饿鬼的饿鬼胎了吗?”睡袍男继续问道。
“咱们这破地方一共有几个人啊。老板出去发传单拉客呢。除了你我,剩古哥了呗,当然是古哥接触的他。是没想到这回顾客是个男的,古哥刚才变成女的待女浴里了,现在应该已经变回男的跟客人联系上了吧?”
到谢璲,眼镜仔明显有激动:“对了,饿鬼从那人身上察觉出了很亲切的感觉,这人应该是很好的载,单他一人能容纳很多只饿鬼。这样的话,我们做完这一单之后,下个月的KPI也能达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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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仔兴奋地搓了搓手:“叫你过来是想让你研究个方案出来,咱们这儿剩下的饿鬼强弱等级你最清楚,你想办法研究一下,让那人承受最多的饿鬼胎,顺便让他活得时间也得长一点,最起码得活过五月份。”
人命在眼镜仔看来只是完成任务的指标罢了。邪修压迫他们,他们压迫普通人,在他们心,普通人和可以消耗的材料没什么分别。
“饿鬼的话……”睡袍男思索了一下,“最近教内那边并没有送新的过来,有几个身上的业障快净化干净了,用那吧。”
在两人讨方案讨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眼镜仔突然停顿了一下,有疑惑地看手的监控。
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穿着一条泳裤的古哥正带着谢璲往这边走来。
刚才明明吩咐古哥把谢璲带到套房里先让他住一晚的,怎么又带到这边来了?
眼镜仔看了看睡袍男。
算上古哥,他们这边一共有三个人,算那家伙突然暴起伤人,应该也能很轻易制服。
想到这里,眼镜仔耸了耸肩,没有像刚才一样提前躲密室里,而是优哉悠哉地坐着等古哥将人送货上门。
大概是出了什么变故需要找他处理吧……难道是这家伙想通过拉他人过来的方式要一折扣,古哥自己无法做决,所以来找他了?
眼镜仔潜意识里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
如果真是拉人过来的话,那太好了,六月份的KPI都能搞出来了。
睡袍男看眼镜仔突然停了下来,知道大概是有人要找他们,因此也再话了,安安静静地喝茶。
谢璲没想到这个古哥又把自己带到了一楼茶室来……绕了个大圈又绕回了起点了。
这次他应该能看那个卖饿鬼胎的人了。
但进入茶室后谢璲却发现,茶室竟只有两人。
太少了,甚至有点寒酸,谢璲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整个据点的人……可能太晚了,人没到齐?
眼镜仔放下茶杯,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调对谢璲道:“客人怎么去而复返呀?是还有什么事吗?”
谢璲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的减肥药生意只有你们这几人经营?”
睡袍男很敏锐,他从谢璲的话琢磨出对味来。他站起身,手背在身后冲眼镜仔打暗号,然后对谢璲道:“难成您是想来买减肥药的,而是想来入股的吗?”
谢璲着道:“是呢,要是来黑吃黑的。”
话音落下,大片黑雾以谢璲为心,飞速扩散开来。如滴入水的墨汁,转瞬间充斥了整间茶室。
在黑雾出现之时,眼镜仔甚至还没来得及将饿鬼拽出来当护盾。
当黑雾散去后,眼镜仔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整个世界只有黑红二色。
天空是血红色,望顶的黑色高山包围住了他们,他们站在半山腰狭窄的山道上。他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