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璲敷衍地扒拉了下指针，在指针了后，就拿着小勺开始画糖画了。
虽说至于被旁边的怪物摊主吓得手抖，但谢璲毕竟是第次接触糖画，而且他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画画雕刻的艺术细胞……总而言，就是糖画成品有些抽象，像个长椭圆形的脚怪蛇。
谢璲将小竹竿放在糖画，把自己的‘大作’粘了起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谢璲的‘大作’，纸人老头倒吸了口凉气。
糖画摊主冷冷地注视着谢璲手中的胖头蛇，五官融化的速度更快了。
谢璲是真的很满意。第次做糖画竟能成功粘起来，已经很错了。
他举着自己手中的糖画，面无表地看向那老头。
纸人老头浑身都在抖。
他那满是褶子的老脸对谢璲露出抹讨好的微，小心翼翼地说道：“呃，老板，您转到的糖画是条龙，所以需画出龙……”
谢璲打断他，冷冷地问道：“我画的这难道是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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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看着谢璲手中抽象的脚蛇，欲言止，止言欲。
最后它昧着良心高称赞道：“当然是了！我的意思是只要画出龙的大致形状就好！用画您这样精细的！您如此高超精的糖画手艺，简直就是艺术品！它在闪闪发光啊！好像活过来了！”
本来打算口咬掉谢璲头颅的糖画摊主脖子僵硬了下，疑惑地看向纸人老头。
如果它能说话的话，大概会问纸人老头是是被钱闪瞎了双眼，居然把这玩意儿称为艺术品。
谢璲了：“既然你说我画的这么好，那我这个糖画能能作为通关标准呢？”
纸人老头哭了，滚滚血泪从它凹陷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也道它付出了什么代价，糖画摊贩脸停止了融化，也停下了伸脖子的作，把自己头颅重新安放在了肩膀。
老头流着血泪，咬着牙对谢璲说道：“能啊！老板的糖画当然能作为通关标准！老头子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艺术的糖画！”
围观的个普通人看着这出现代版指鹿为马，都看傻了。
戚城武终于明白了谢璲的良苦用心。真是难为谢先生故意画的这么抽象了，原来是为了降低通关难度！怪得谢先生非要参与进来，为了让他们顺利离开这里，谢先生真是付出了太。
他三人也反应了过来，感激地冲谢璲点了点头，然后趁纸人老头没改口前，个接个地拿着糖浆，在案板按照谢璲的那个脚蛇糖画形象飞速勾画了起来。
太简单了，就算是幼儿园小孩都能临摹出来，谢先生真是太贴心了。
纸人老头默默捂住胸口，心痛的无法呼吸。
它已经对这五个强盗抱任何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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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都已经把答案指出来，他们直接照抄就好……没想到这五个人类连程序都愿意走，这它直接花钱送他们出去有什么区？
纸人老头刚才对谢璲隐瞒了部分真相。虽然完成特定条件消除守门鬼怪的怨气可以出去，但还有个更简便的方法——纸人老头身为祥丰钱庄的老板，身为这个空间权限最高的鬼，它可以花钱贿赂看门的鬼怪，让它们开门。
可让纸人老头花钱比杀了它还让它痛苦。
虽然已经在糖画这里花了钱，但为了能损失少点，老头还是按照程序把谢璲往他看门的鬼那边带。
看门的共五个鬼，除了糖画摊主，还有裁缝铺阿婆，打银匠，早餐铺老板，收破烂的……
然而虽然纸人老头把他们送过去了，但有谢璲在，这几个人没个人愿意好好走程序。
纸人老头已经愿意去想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了，它只道自己好容易积攒的钱财缩水了大半。
那个在裁缝铺子拿用胶水粘成的碎布片问它‘既然你是钱庄老板，那你说这寿衣能能在你钱庄卖吧？’的魔鬼，它祈求他这辈子平安顺遂，与灵异无缘，千万要再误入这个空间了。
谢璲道纸人老头的心理活。
他目送那个受害者脱离灵异空间，然后转身看向纸人老头。
刚才还祈求谢璲离开后再也要进来的纸人老头，看着依旧站在自己身前的谢璲，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出口都打开了，这个瘟神怎么还走？？！
可能纸人老头眼中的震惊色太过明显，谢璲看着它，着说道：“这里的鬼长得都很有特色，说话好，我超喜欢这里的。”
谢璲准备这几天都呆在这个灵异空间，想办法把这个鬼地方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