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璲无视早餐铺老板话语中那些夹带私人情绪形容词, 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
胡梅雨生过孩子,孩子被扔到废品收购站……她孩子应该就是那畸形胎小鬼。
谢璲问道:“你知道胡梅雨和裁缝铺有关系吗?”
听谢璲提及裁缝铺,早餐铺老板脸上那些在叽叽喳喳嘴突然全都闭紧了。
虽然这空间在伪装成正常小区时, 有很多裁缝铺。但现在撕下伪装, 能正常‘运营’只有一家,那就是和早餐铺同出口条件阿婆裁缝铺。
正是因知道谢璲口中裁缝铺指是,早餐铺老板才不想答。
它支支吾吾半,最一拍大腿:“唉!客人你提那裁缝铺干嘛?就一做衣服老, 她做衣服肯定不适合你穿。如果你死想在这开店, 可以先来早餐铺帮忙啊, 给工钱可比那钱庄老头爽快。”
早餐铺老板之所以和谢璲说这多生前事, 不仅仅是因它那无法遏制八卦欲,它心中也是有己小算盘。
上次钱庄纸人老头带谢璲和四普通人来早餐铺老板这时候, 它就盯上了谢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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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纸人老头不同,早餐铺老板能知范围很小。它不知道谢璲做了能让钱庄老头舍得给他们花钱,也不知道其他人都离开了, 谢璲却没有走……总之,既然谢璲能被那老头盯上, 那他灵魂肯定别值钱。
不趁那老头休眠时候谢璲彻底绑死在己这,都对不起这些年那纸人老头在它这压榨钱财。
而且它可没有强迫, 这可是谢璲己送上门, 算是主入职。
谢璲本人对它其实没用, 早餐铺老板想要,只是想狠狠坑那老头一笔。纸人老头如果想谢璲从它手中弄去, 必须要花一大笔钱赎人……那守财奴肉疼表情, 将会是它接下来这十年笑料。
一想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事情,早餐铺老板就兴奋地直搓手。它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老头扭曲表情了。
谢璲没有被早餐铺老板岔开话题, 而是继续追问道:“你刚才说胡梅雨事情不是说得很开心吗,提到裁缝铺相关就开不了口了?是因胡梅雨母女俩现在就在裁缝铺吗?”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早餐铺老板:“你怕她们。”谢璲用是肯定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谢璲语气刺激到了,早餐铺老板脸色瞬间变了。它脸部皮肤从普通肉色皮肤变成了猩红色,额头和下颌开始长出巨大牙齿,整头颅好像变成了一张巨大嘴。
早餐铺老板冷笑一声:“会怕那小娼妇?”它头颅形状不停变化,好像一张大嘴在不停开合。
“不过就是仗着己死前怨气深重,凑巧变成了支撑这空间核心罢了!她有好怨??们这些被她牵连邻居没说有怨气呢!如果胡梅雨听话些,她男人也不至于揍她!她也不用死!那裁缝铺老也是多管闲事!老不死跟胡梅雨非亲非故,非得死孩子捡来养,要不是这老不死,胡梅雨她男人怎可能那极端?!”
可能是被气狠了,早餐铺老板说话颠三倒四……它接下来说话谢璲就听不清了,因它脸上所有嘴都在同时说话,而且大多数都是在用各种肮脏词汇辱骂胡梅雨和裁缝铺阿婆,听得谢璲有些难受。
裁缝铺阿婆愿意尽己所能超度小鬼这件事,让谢璲对她好度直接拉满。有阿婆这边先入主好度,谢璲不认被如此好心阿婆供奉胡梅雨,会是早餐铺老板口中那不堪女人。
伴随着那些不堪入耳辱骂声音,早餐铺老板人形外表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它体开始膨胀,说话声音也逐渐变得晦涩难懂了起来,像是混杂着怨毒污秽气息诅咒低吟。
谢璲见状,直接一血咒拍了过去,强行中止了它变化。
那快脱离人形怪物发出了一声刺耳咆哮,然就像是漏了气气球一般,飞速萎靡了下来。
恢复人形早餐铺老板跌坐在地上,不仅头颅异变消失,它眼睛部位嘴巴也消失了,脸上只剩下了六张嘴。
血咒变化而成血色符文像是无形绳索,缠绕在它周。符文所过之处滋滋作响,不断有黑色雾气从它上溢散。
早餐铺老板瑟瑟发抖,眼神十分惶恐地看着谢璲,它那六张嘴死死抿住,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谢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