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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算是琴酒那边的人……这实在是有点……
想起全年无休自愿加班的琴酒,今鹤永夜默默把这个想法从心中划掉了。
诸伏景光本来就有点惨了,要是没人能够证明他的身份,必须留下来当卧底,还被迫加班……惨上加惨……
今鹤永夜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决定麻烦一点维护原有的剧情,等到他“死掉”之后,再高调入场,解决所有问题。
看了一眼无话可说的赤井秀一,今鹤永夜说:“琴酒还没回我,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说着走了出去。
赤井秀一心中凝重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等到他的脚步声彻底听不
见,他连忙拍了拍面前晕倒的人。
“苏格兰!()”他压低了声音叫道,醒醒!?[(()”
躺在沙发上的苏格兰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温热的手感还在,赤井秀一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他心中暗暗着急,往四周看了看,斜在不远处的桌面上放着一杯水,他连忙把水拿过来,泼到苏格兰的脸上。
昏迷的男人眼睫微微一颤,赤井秀一迅速捂住他的嘴,低声说:“是我!”
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睁开,眼里带着些许愣然,仿佛没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又仿佛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一般,从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竟然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约莫是因为对方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说不上游刃有余,但也安全可靠,难得看到他这么脆弱,赤井秀一没有犹豫,飞快说道:“菊叶把你的情况汇报给琴酒了,我是来救你的,你现在不要说话,先跟我起来。”
他说着放开苏格兰,改为扶住对方的胳膊。
苏格兰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在赤井秀一把他往外搀扶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神情意外的冷静,没有半分疑惑。
赤井秀一心中忽然有些不安。
“你……”
他声音压得更低了,然而还没说话,就听门外传来白发年轻人的声音:“伏特加!”
他的声音隐隐有些不耐烦,“别废话,快告诉我琴酒在哪?”
听到琴酒,赤井秀一和苏格兰无声地对视了一眼,白发年轻人的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似乎是走到了楼下拐角打电话。
赤井秀一把门锁上,往楼梯上方走去。
白发年轻人回来看到门被锁了,大约会以为他是故意报复,不让他拿这个功劳,绝对想不到他带着人往别的地方走了。
帮助名副其实的卧底,不就证明他也是卧底。
他和苏格兰只有寥寥几次见面,如果说是为了交情,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琴酒来了也解释不清。
黑麦这么做无疑是非常冒险的,诸伏景光眼底有些凝重,但也还是很配合地跟着他往楼上走。
身体无力的感觉正在渐渐消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攥成拳头,复又松开,又重新攥成拳。
几次之后,力量似乎恢复了很多,他眼中的神色也越来越坚定。
今鹤永夜还在跟伏特加打电话。
他执意要让琴酒接电话,然而琴酒现在根本就不在那边,伏特加就算想让他接,也根本找不到人。
更何况他一直都看电话那头的白发年轻人不爽,就更不可能答应了。
冷言冷语互相攻击了半天,今鹤永夜挂掉电话。
因为他看到安室透也来了。
追着黑麦的车来到这边,越是接近目的地安室透的心情就越不妙。
直到亲眼看到白发年轻人站在诸伏景光的住处楼下,安室透心中的危机感终于升至了顶点。
“你怎么在这里?
() !”
“我来找苏格兰玩——”
白发年轻人还没说完,安室透的身影就如同一阵风般冲了上去。
他止住话头,盯着空无一人的楼道口看了一会儿,转而拿出手机。
“你们可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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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给安室透打电话的工藤优作问。
他拿到了那份浸满咖啡的纸质资料,关于暗夜的所有信息都记载在资料上,然而黑咖啡早已模糊了圆珠笔写上的字迹,工藤优作分析了很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些额外的信息。
那些信息很难看清,不过一整份资料上的黑咖啡分布很均匀,不像是不小心洒在上面的,而像是把纸张浸在了咖啡里。
从纸面上感受到些许粗糙的手感,工藤优作去隔壁的博士家借了一盏卤素灯过来,看看能不能把咖啡烤干,让那些微末脱落下来。
去除咖啡还能用小苏打或者柠檬酸,只不过纸上的咖啡早就和笔迹混合在了一起,如果用这些常规的办法去除,一定会把上面的笔记也清除掉。
在这个过程中,他忍不住给毛利侦探事务所去了个电话。
还不坦白吗?
你隐藏起来的谜团,很快就要被我解开了。
工藤优作很想这么说,然而事务所那边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只能把卤素灯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又不至于伤到纸张,在灯下的纸张被烤的干巴巴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