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负责鸣神大社的事务。”不知道是不是白启云的错觉,他觉得面前的舞女小姐在某些字眼上狠狠地咬紧了牙关,生怕他听不出来一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这位鹿野巫女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不少。难不成是知道了他跟她弟弟并非友人?但无论如何,既然对方表示接下来呆在家里不再出去,那他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如果说对方是诓骗他,那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得移交给社奉行的人再去处置。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鹿野奈奈做出这样的决定?白启云思前想后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和舍弟先行一步,白先生不用送了。”“啊,那不行,马车是我租的。”“....”————在略显尴尬的氛围中,白启云将鹿野姐弟送回了家中。临别时他跟鹿野院平藏又假惺惺地寒暄了一阵。只不过这次鹿野奈奈就没有在一旁作陪,自己一人早早地就回到了屋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识破了两人那‘心有灵犀’的配合。总之,短时间内白启云是不太想再见到这个红毛了。虽说其中有些许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的事,但好在算是完成了神里绫人吩咐下来的事。一开始他都没想到竟然能一天不到就完成这个委托,属实是让他自己都有些惊到了。在所有人都未察觉的地方,一束妖狸的毛发掉落在草丛之中,静静地诉说着刚才发生过的故事。“回来了。”一进神里屋敷的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穿着一身常服的神里绫华。少女好似刚从外边回来一样,额头上的汗渍还未消去。看着满脸笑意的少女,白启云突然感觉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起女性,他还是更习惯跟男人说话。少年口腔里的舌头转了几圈,如同一条翻来覆去的鱼,最后只在喉咙里憋出了一个字。“嗯。”略显诡异的交流却没有任何人赶过来打断。之前看白启云觉得奇怪的那些神里家的侍卫也都老老实实地站在岗位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敢多出。开玩笑,神里兄妹一起作陪的人是他们能管的吗。不仅他们不能管,他们还得防着那些从外面来的不着眼的人冲撞了这位客人。“绫人兄拜托我的事已经办完了。”走在通往神里家客房的走廊上,白启云将刚才与鹿野家姐弟发生的事尽数告知给了眼前的少女。闻言,神里绫华双目间也不由得漫上了一丝惊讶。要知道能被剩到现在还没被处理好的人可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而白启云只用了半天左右便处理掉了一个社奉行的大麻烦,这份行动力与能力堪称一绝。“还真是快呢。”“一般一般吧。”白启云刻意地忽视了少女话中的歧义,将其敷衍了过去。说起来,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神里绫华就再也没有正面称呼过他了。说话的时候经常省略掉主语,即便有时候不得不提也是简化成了‘你’这样的代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白启云脑海中不断追忆着过往,将线索一点一滴的拼凑起来。好像就是从容彩祭的祭典之后就是如此了。不得不说,那次由两大奉行婚礼引发的误会确实让他们两个的初始相熟度抬了好几个台阶。他甚至现在怀疑,比起荧,神里绫华对他的好感度更高一些。当然,这都是颇有几分自恋的猜测。要是让嫣朵拉知道了的话,她肯定会说恶心。“你白天去哪了,我看你们早上都出去了,啊,不想说也没什么的,我就是随便问问。”话说出口,白启云就意识到了这可能涉及到神里家的事务安排,连忙找补了一句。“没什么啦,跟你忙的事情差不多。”神里绫华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寒暄。或者说,她很愿意跟朋友坐下来闲聊,哪怕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少女的发丝在微风下拂过面颊,原本白皙如玉的笑颜上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嫩。一双澄澈的眼眸转了又转,灵动又活泼。神里绫华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下少年的肩膀。这次她可学乖了,没有直接上手。“对了,你之后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出去转转。”闻言,白启云的脚步不禁一顿,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当然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里又没别人。”看着眼前的少女,白启云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发干。“我...肯定没事,不过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再说吧。”脑海中闪过被他晾在稻妻城的荧和九条裟罗,原本到了嘴边的答复被他摁了下来,改成了明天。毕竟跟白鹭公主外出游行的机会,恐怕这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言为定。”少女用手扯住自己裙摆的两边,在空气中扬起一个美妙的弧度,随即转过身去,如同一只欢快的兔子在走廊里啪嗒啪嗒地跑了出去。夜晚,白启云躺在床上,琢磨着这一天的经历,耳边时不时地响起着一阵噪音。“啊~”嫣朵拉好似一位联系歌唱的学徒,在少年的耳边一展歌喉。只不过这份歌唱的技巧实在是太烂,简直跟噪音没有半点区别。“喂,安静点,你是晚饭吃多了吗,这么兴奋。”思考到关键处被打断的白启云语气不善。但嫣朵拉却没有因为少年的训斥而失去半点兴致,它操纵着澄澈的身躯溜到少年的身旁,以一个极其滑稽又夸张的语调说道。“嘿,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呢嘛,伙计,这可是美少女再约你出门呢。”“你要是再用翻译腔说话我保证明天把你跟狐狸塞到一个被子里过一整天。”“哦不,我的老天爷,狐狸的臭屁比你的还要来的猛烈,我保证接下来好好说话。”在少年那直勾勾瞪着她的眼神威吓下,嫣朵拉老老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