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全没办法比嘛。
蒙德人的酒馆果然重点都在酒上,不知道观看酒保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但很可惜,他对酒并不算多么感兴趣。
白启云学着克洛琳德那样,将杯中酒咽下。
“唔...有点苦。”
“那当然,酒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一点苦味,你会不会喝酒啊。”
闻言,克洛琳德白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这一眼竟然染上了些许的风情。
拜此所赐,二人之间稍显尴尬的气氛逐渐在空气中褪去。
白启云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在女人的面颊上轻轻地捏了一把。
指尖像是触碰到了一团柔顺的丝绸。
那触感既有着少女般的弹性,又蕴含着成熟女性的温润与饱满,如同精心调配的奶油,既不过分黏腻,也不失其细腻与顺滑。
“?”
克洛琳德的眼神有几分呆滞。
这个男人竟然敢...敢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
指关节在她的掌心瞬间被捏出一阵嘎嘣的响声,藏在靴子里的双脚也绷紧了肌肉。
仿佛下一秒这双包裹在长靴中的曼妙双腿就会落在男人的身上。
可这股劲来得快去的也快,克洛琳德轻叹一声,一巴掌把自己面上的那只爪子从面上拍开。
算了,打也打不过,还是别生气的好。
不过这种感觉...
似乎是回想起了梦中的场景,克洛琳德的双颊闪过一抹绯红,她紧咬银牙。
“闹够了没有。”
“没有,我还想多摸一会来着。”
“.....”
这家伙的脸皮难不成是牛皮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