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忽然停了,将发怔的他惊醒过来。 他迟疑地走上前,站到浴室门前,“哥。” 阮时解动作停了下来,下一刻,他披着浴袍,猛地拉开了浴室的门,冷冷地看向外头。 樘华瑟缩了一下与他对视。 阮时解一怔。 樘华只穿着一条裤子,光脚赤膊,背着柳条与竹条站在门口。 他人清瘦,这么一番打扮站在门口,平白生出了三分可怜。 阮时解眉心一跳,樘华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可怜兮兮道:“哥,我给你负荆请罪来了。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别生我气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