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主义提倡,不写过去已有的东西,要创造出全新的文字。和沧海的作品不是完全相悖吗”
“不意外,他和荀命一见如故,荀命是什么类型的作家你们还不知道虽然沧海创作的文字拥有很强的历史烙印,但是沧海底子还是叛逆的那一类。听说盗墓在蓝星是违法行为,而沧海一写就写好几本。这还不够说明”
“不要把荀命当计量单位啊”
“真的要看小说家的理论文章才能更好了解小说家我以为沧海对人友善没啥烦恼,实际人家病入膏肓。我以为他是阳光小天使,实际上他学的是历史,站的是反历史的台。”
沧海这篇文章,对许多读者来说都有些颠覆过往印象。要是盖上名字,它们还以为是荀命写的。
“你们对沧海的滤镜太大了,生物的灵魂本就是矛盾的”
“不矛盾,这些形象都是沧海的集合。沧海之前写的散文集里,有一大章节是描述荀命来探病时他们的相处,在此摘录一段。”
入院后,荀命常来看我,第一天就给我表演了一刀削完整个苹果皮的绝技。当他屏息完成他的杰作后,我们忽然对上眼,笑得前仰后合。空气里那层病恹恹的面纱立刻被扯下来,再也没有什么病人,而是我们。
自从荀命知道我主修古代历史,他就老用他半吊子水平逗我。我夸荀命才高八斗,他反问天下文学就值这么点啊;我说在路上见义勇为了,荀命说这么着急当荆轲聂政呢;我说昨天看见了某某某,提了一篮我爱吃的水果,荀命说早知他来了,我就不来了,我们轮流来,才能显得你病房多点人气。
“看出来了,荀命是杠精。”
“杠精看什么都是杠精,这明明是作家的真心。”
负责摘录的读者补充道
“沧海确实阳光小天使,确实懂历史,也确实叛逆至极。之前他生病吐血了,也要和荀命一起外出放风筝,荀命还真的带他翻墙出院了。”
“哇”
“谢谢摘录,之前怕沧海散文集太虐没敢看,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沧海和荀命关系这么好如果我也有个这样的朋友,真的很难不开心。”
一些读者细细品味,感觉这荀命才是沧海的挚友一样。
等等,该不会,它们一直都认错挚友了吧
另一些直脾气的读者直接发帖询问了
“等等,那没有人在意穹天怎么想吗啊沧海和荀命一见如故,那穹天呢他还替沧海写了很长时间的百年同。穹天还在吹又生上面写尽了暗示。穹天一直钻研蓝星古代历史,还是沧海曾经的竹马,他们明明也该有很多话题聊啊”
沧海旗帜鲜明地支持未来主义,那穹天呢不是说好了蓝星挚友匹配制吗挚友还会转移沧海文章里,“多管闲事”的究竟是谁是沧海无意间听到的路人对话,还是真真切切有一个人当面对他这么说
穹天没怎么写小说,可最近他一直在发文献,应该是整个蓝星办公室最勤劳的人。读者们都能想象出他的性格,埋头苦干,对文献细节较真,但对于一些人情世故又像木头读不懂潜台词,同时博学多才,就像人们常说的“书呆子”。按理来说,穹天应该会更偏向于复古主义。
小说家能因许多东西和好,但志不同道不合是最无法挽回的分开原因。
读者们越想越觉得担忧。
它们不仅是八卦,同时还从小说家的相处中获取精神粮食。蓝星的挚友都情深义重,与这个人情淡薄的宇宙格格不入。宇宙读者们自然上头,时而感叹因为蓝星,它们又相信缘分了。
可是在众生物一路旁观下和好的两位小说家,未来却不如它们所想。它们心底霎时空落落的,知道了什么是世事无常。
一位读者出来泼冷水
“两个人和好了,是,这还不够吗”
其他读者情绪上头,眼泪汪汪。
泼冷水的读者接二连三地插刀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和好不意味着破镜重圆,只是对过往释怀。”
“这种社交上的暗示还要直说吗恢复到点头之交就够,再多近一步就不礼貌了”
被刀的读者涌起酸涩。
“啊我听不得这些我以为、我以为一切都是大团圆结局。”
“是我不礼貌了呜呜呜。”
“精神有点恍惚了,原来he之后是散场啊,我只是观众,走不出来的是我啊。”
“别别别,穹天说不定也会同意未来主义吧”
但所有读者都知道,这种可能简直是微乎其微。
此刻,古今晚报编辑部。
“复古主义真的没救了吗”
年事已高的主编忧心忡忡地在办公室里悬浮,面前摊开的正是今天的未来早报。
“蓝星,为什么偏偏是蓝星。”
主编对外界文坛的动向还是略知一二。许多老友出去旅游,都会给编辑部寄来外界文学的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