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距离杭洲不远。 一个半小时以后,车子缓缓行驶进了市区。 “师父,我和真人师父刚进杭洲市区……噢,你有事的话先忙……等等,我问问真人师父……” 正在打电话的徐小丽趁着前面红灯扭头道:“师父,我大师父说在人家厂里帮忙布置风水,想中午和您吃顿饭,所以问问你先开个房间把行李放下等他,还是去人家厂里等候?” 方毅想了想,“去他那边等吧。” …… 半小时后,经济开发区。 车子在服装生产厂前停车。 门口,朱长青和一名头发灰白矮瘦老爷子东张西望。 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名二十多岁青年。 当看到徐小丽车后。 一行人快步上前迎接。 方毅先推车门下了车。 徐小丽则是倒车进停车位。 朱长青立刻上前作揖行礼道:“见过真人。” 矮瘦老爷子也赶紧作揖道:“程善见过真人。” “见过真人。” “真人,你好年轻呀。” “闭嘴,不得对真人无礼!” 一男一女跟着作揖行礼。 男青年比较稳重,只是简简单单问候。 女青年性格有点跳脱,刚一开口就被程善骂了。 方毅估计朱长青和这些人说过什么,所以大家才会如此尊重自己。 他颔首示意,“很高兴认识你们。” 朱长青介绍了一下三人。 程善是杭洲风水协会主席,在风水界地位相当之高,其先祖和朱长青先祖是师兄弟,据说同样有家传法术。 另外两人是他徒弟,男的叫小秦,女的叫小金。 方毅不由多看了眼程善,动起了借观法术心思。 不知道能不能借到手,毕竟大家非亲非故的。 这时徐小丽也把车子停好快步走上前来。 她一过来就蹦蹦跳跳跑到朱长青旁边,“师父,你们在这干嘛呀?” 朱长青大概解释了下。 方毅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程善之前给这家制衣工厂老板布置的风水格局被人蓄意破坏,两人过来想办法修复呢。 “十多年前我受人所邀来此布置了玉带环腰风水局。”程善皱着眉头说道:“只是这块地有煞气,而且还在阵眼的位置,所以必须用东西镇住,不然没办法布置风水,那魏老板也很听话,按照我说的去做了,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谁知道最近镇住煞气的阵眼被人破坏,现在只有两个方法修复,一,推倒厂房重新布置,这不太可能,这么多厂房推倒重来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徐小丽询问道:“第二种方法呢?” 方毅则是静静的听着,自己虽然不太懂风水,不过听听也没什么事。 程善叹气,“唉,第二种方法是找到能镇住煞气,同时又能充当阵眼的东西替代,可是找不到啊,所以我请老朱过来,商量怎么样才能在不推倒厂房重建前提下,又能解决镇压煞气和阵眼。” 朱长青眼巴巴看向方毅,“真人,你有办法吗?” 方毅摇了摇头,“我对风水布局并不精通。” 小秦和小金本来对方毅还充满了好奇。 此刻听到他也没办法,两人顿时眸子里失去了兴趣。 程善倒是态度很热情,道:“不精通没事,我和老朱再琢磨琢磨,真人,要不您先进去到魏老板办公室坐会,我忙完为你接风洗尘?” “谢谢。” 方毅点点头。 一行人进里面。 还挺大。 众人路过好几个厂房才来到办公楼附近。 刚走到墙角。 方毅听到了一个男人破口大骂的声音传过来。 “你们踏马干什么吃的?” “啊?我花一百来万买来镇煞气的红芽珍珠罗汉松被人用开水浇死了你们都不知道?” “饭桶!一群饭桶!连浇死我罗汉松的人都抓不到,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花钱让你们装的监控怎么偏偏罗汉松被浇死的时候失灵了?啊?说话啊!” 转了一个弯。 方毅看见中气十足骂人的男子模样了。 是个五十多岁又高又壮身穿黑色西装男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刀疤脸面前站着一名穿灰色西装四十来岁男子,以及七八个安保。 这群人被骂的一声不吭。 旁边树池里有一棵高一米多主干两三厘米粗“皮开肉绽”罗汉松。 罗汉松寓意着长寿、吉祥、聚财,常种植在寺庙或者住宅当中,也被称之为发财树。 一般也就几百上千。 那为什么对方说花上百万? 方毅好奇地问道:“什么罗汉松价值上百万?” 朱立成压低声音道:“真人,我详细解释一下吧,魏老板这棵罗汉松不一样,全名叫做红芽珍珠罗汉松,珍珠罗汉松是罗汉松中最贵的一个品种,而红芽珍珠罗汉松则属于珍珠罗汉松变种,极其稀少珍贵,价值上百万并不稀奇。” 程善叹着气补充道:“这棵红芽珍珠罗汉松就是镇压煞气和充当阵眼的东西,本来红芽珍珠罗汉松就可遇不可求,更别说移栽生长了十年,可以说,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方毅若有所思,暗忖:“怪不得朱长青和程善说没法替代,原来这种树太珍贵了。” 徐小丽有些不明白道:“人家没事拿开水浇树干嘛呀?” “一开始我也不懂。”程善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后来魏老板跟我和老朱解释了,我们才知道,这是商业竞争对手恶心人,虽然他还没找出到底是谁干的,不过大概能猜到是竞争对手雇人干的。” “呃,这就是商战?”徐小丽晕了。 程善解释道:“魏老板和我们说了,真实的商战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