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自己一个人过的貌似也不错。
其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要提出分手。
可能觉得,和林若白太熟了,又或者,无法过去心里那一关。
她觉得,一定是林若白太寂寞无聊了,才找到她的,而那个时候,她就那么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然而现在就全部剩下了尴尬两个字。
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出现在她以后的生活中。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
参加完沈园园的婚礼,钟瑾在家待了一阵子,二月底的一天接到叶淮生的电话,他前段时间太忙了,已经一连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稍稍空下来就给她打电话报平安。钟瑾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直到三月份,各地降雪量减弱下来,通道都疏通了,钟瑾一刻也呆不下去,去了C省。
发现怀孕是在五月底。
姨妈整整一个月没来,她向来很准,这是以往都没有的事,先前她也没有注意,那段时间只是觉得比平常都累而且很嗜睡,又恰好到了旅游旺季,店里生意多,以为是因为忙没有休息好,内分泌紊乱导致的,直到那天吃饭吃到一半突然一阵恶心,跑到厕所吐了很久。
她猛然意识到,会不会怀孕了。
四月份她去队里看过叶淮生,然后那次在他宿舍,两人很久没有做了,都有点火急火燎的,根本也没有做任何措施,本身也就带着一点侥幸心理,毕竟以前也有几次不做安全措施的,不照样没事吗,没想到这一次会中枪。
之后钟瑾去买了验孕棒,确定真的怀孕了,去医院里一检查,说是怀孕已有一个月了。完全没想到。
回来的路上,钟瑾脚步都沉重了。
一边是高兴,一边又是担心。
医生说让她休息,补点营养,现在身体太虚,孩子恐怕会担不住。
她给叶淮生打电话。
她说:“叶淮生,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一个事。”
他嗓音透露出紧张的语气:“怎么了?”
钟瑾顿了顿,压下激动的心跳,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你要做爸爸了。”
有好几秒,那里都没有任何声音,一片寂静,而后听到他说:“小瑾,你说什么,我要做爸爸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钟瑾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握着手机:“可能是上一次,我现在又高兴又不安,医生说让我休息一段时间,我想回家去。”
她没把医生的原话如实照说,怕叶淮生担心。
叶淮生说:“今天晚上我想办法去你那里。”
*
那天晚上,他是夜里来的。
几点钟已经不记得了,睡的迷迷糊糊中被一阵轻微的响声惊动了。
他从夜色中进来,沃卡趴在地毯上睡觉,闻声警觉抬起一颗大脑袋,叶淮生半蹲下来拍了拍它的脑袋,沃卡呜呜呜叫了几声,使劲摇晃尾巴。
沃卡一路尾随着叶淮生走进卧室,钟瑾已经起来了,穿着一条薄薄的吊带裙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揉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灯开了一盏,昏暗的,两人的影子打在墙壁上。
叶淮生走过去坐在床上,轻轻把她搂进怀里,钟瑾顺势贴上去,双手圈住他脖子。
只是拥抱着,谁也不说话。
隔了几秒,叶淮生低下头,舔咬她的耳垂脸颊一路到嘴唇,反复辗转,将人抱到腿上,撩起裙角,手掌不自主地滑进她的裙摆下。
他的掌心和以前不一样,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贴着她细滑的肌肤上,有一种粗粝又刺激的感觉。
手摸到她的小腹上,叶淮生轻柔抚摸着,低喃,我要做爸爸了,无法言喻的激动。
他把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钟瑾手指温柔抚摸他的头,“医生说,四个月以后能感觉到胎动,现在他还小,感觉不到他。”
叶淮生抱起钟瑾,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好几口。
又怕她累着,让她先睡,他去洗个澡。
钟瑾见他要去洗澡,知道他打算今晚在这里过夜了,问:“晚上不回去不要紧吗?”
“请过假了。”叶淮生拎起衣服下摆,利落一脱,衣服随手扔在床上,光线打在他身上,让人心跳的肌肉线条。
钟瑾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她爬起来,站在床上走过去,走到床尾叶淮生面前,隔着还有点距离,伸手试图去拉他,叶淮生握住她的腰轻松捞进怀里,坏笑:“想陪我洗澡?”
钟瑾摇摇头,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不是这个,”她反手摸到他后背,拧过头去看,那么弱的光线下依然能清晰看到他的背部一到狭长的伤痕,是新伤。
“哦,你说这个啊,”叶淮生一脸没什么在意的表情,漫不经心道,“上次训练弄的。”
“老是受伤,”钟瑾小声嘀咕,语气满满心疼,“你一定很疼。”
叶淮生笑笑:“不疼,皮厚。”
钟瑾泛起一股酸涩,垂下眼睛,亲了亲他的嘴角,柔声:“去洗澡。”
她在床上没有睡着,叶淮生洗完澡,掀开被子钻进来,从后面抱住她,身体贴很紧。
叶淮生嘴唇贴在她耳边,只是抱着她,没敢往下有什么动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