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跌坐在地上的信石,看上去吓得不轻,嘴巴里面不停的喃喃着“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这件案子处理得十分的快速,几乎不需要什么调查,周围的百姓们一个个的说起来那叫做一个口诺悬河吖,官员没几下就把案情的开头经过结尾给弄清楚了。
信石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把柴胡给打死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怎么就死了呢?”信石不断的呢喃着,仿佛失去了神志一般。
但是,他的话自然是没有人相信的,这么‘明显’的案情,信石这样毫无说服力的‘狡辩’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百姓们心中除了嘲讽与感叹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
这样的一起案件,不过就是一起平平常常的案件罢了,两个富贵人家,为了一个美貌的少女而大打出手,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了死亡的情况,实在是一件让人唏嘘的事情。
不过,即使是看上去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而已,在不同的人看来,可就是不同的意思了。
柴胡的死到底是这件事情的结束还是这件事情的开始,这还是一个不可预知的结果。
只是,很快这个消息便已经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而另外一边,谢君合拉着余楚楚继续走着,余楚楚却已经没有了娱乐的兴致,一把甩开了谢君合的手。
“怎么,被我拉着那么丢人?”
谢君合看了看自己被余楚楚挣脱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余楚楚说道。
“确实挺丢人的,毕竟当小白脸当得这么堂而皇之的人并不多。”
余楚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谢君合一番,然后说道。
说完,不等谢君合说什么,余楚楚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原本打算关门的,谁知道谢君合的动作却是快了一步。
余楚楚无语,谢君合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无赖了,到底跟谁学的这是?
而柴胡死是消息传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已经传到了皇宫里面。
“你说什么?”凝水宫中,皇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柴胡公子因为与那信石争斗,信石把公子给打死了!”
来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谁不知道皇后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手段比起大公主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众人都不敢轻易的去招惹。
“姐姐!你要为弟弟我做主啊,你的侄儿他”
就在这个时候,柴胡的父亲柴朱突然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对着皇后哭喊道。
“你给本宫闭嘴,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皇后冷冷的看着柴朱呵斥道。
她的这个弟弟就是没有出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想办法,只知道哭,若不是看在他脸长得不错的份上,她早就把他给杀了,省得他在自己面前烦人。
“姐姐,那可是您的亲亲侄儿啊,难道您就忍心吗?胡儿他向来知书达礼,以人为善,谁知道居然被信石那贼人下了如此毒手,委实让弟弟我心寒呐!”
柴朱死了儿子,自然是心碎不已,他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居然被人给杀了,他怎么可能甘心。
但是,他也知道,依着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帮自己的儿子报仇,只能指望身为皇后的姐姐了。
“那么你想让本宫怎么做?”
皇后看着柴朱哭成这个样子,泪眼朦胧的样子,不由得心里面一动,对着宫人们挥了挥手,然后说道。
“自然是把那个叫做信石的臭小子抓过来,让我千刀万剐一番!”
柴朱闻言,冷冷的说道,眼中满是狠意。
皇后走到了柴朱的身边,抬手将柴朱扶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胡儿的死自然需要一个交代,不过,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柴朱看着自己的姐姐,不由得停止了哭泣,他喜欢哭却也不喜欢哭,哭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姐姐最是喜欢自己落泪的样子,不喜欢哭是因为,他更加喜欢杀人。
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可不会那么傻自己冲出去惹人非议。
皇后拉着柴朱的手一边走着一边缓缓的说着。
“本宫知道胡儿死了你很伤心,但是,这件事情表面上只是因为一个女子而引发的争端而已,但是,谁又能够知道这是不是信飞的诡计呢?”
皇后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
闻言柴朱不由得一愣,“难道胡儿的死另有原因,这是信飞那个老贼故意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上当,然后顺理成章的杀了我们?”
柴朱知道,虽然他们如今控制住了呼延灼,有着呼延火以及皇后作为支柱,但是信飞乃是匈奴帝国的大元帅,手握重兵,与呼延火的势力如今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的。
只是,信飞前几日宣布了重病,却没有人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原本柴朱认为这是真的,还高兴了许久,但是现在看来,可就是未必了。
“没错,信飞那个老匹夫对呼延灼忠心耿耿,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这几日才一直动作颇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