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胡一刀眼中的失落更加的明显起来,“娘娘,你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心蒙蔽了,你对他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情,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一种执念而已,您放下吧好吗?放过谢逊,放过别人,也放过你自己!”
胡一刀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柴静这样一直折磨着自己。
柴静说到底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可是,她一直不愿意放过自己,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也给别人太多的压力。
胡一刀知道,很多人都讨厌她,但是,他不会,因为他知道,他做那么多,也只不过是希望可以成全了自己的爱情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柴静才是最可怜的,先是沦为了家族的牺牲者,又沦为了呼耳赤利用的对象,再来爱而不得。
如果非要说的话,柴静的身边真的对她好的人,除了胡一刀之外,恐怕就没有别人了。
“住口,本宫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本宫就是喜欢他,这辈子本宫非要得到他不可!”
柴静根本就听不进去,胡一刀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胡一刀,请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本宫真的不敢动你!”
柴静冷冷的看着胡一刀呵斥道。
胡一刀是柴静的娘亲救下的,然后胡一刀就一直跟在柴静的身边保护她了。
“柴静,你应该知道,我与你娘亲的约定,不过只有三年而已!”
胡一刀低下了头,掩去眼中的受伤轻轻的说道。
没错,胡一刀叫的是柴静,而不是皇后娘娘,也不是主人。
他本就不是柴静的下人,当年只不过是因为报恩,所以答应了柴静的娘亲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而已。而且,这并不是永久的,只是三年而已。
可是,胡一刀回想起来,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已经在柴静的身边呆了有十五年之久。
十五年啊,比起区区的三年来说,多了整整十二年,胡一刀突然有些想笑,亏他还好意思说柴静是一种执念,他又何曾不是!
自嘲的一笑之后,胡一刀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而柴静,听到胡一刀的话,不由得一怒。
“胡一刀,本宫看你是真的胆子大了!居然敢直呼本宫的名讳!”
柴静看着胡一刀,注意力完全在胡一刀对自己的称呼上面。
“这一次的事情做完之后,我就准备走了,你自己多加保重!”
胡一刀说完,自顾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朝着外面走去。
“该死的!胡一刀,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本宫!”
柴静先是一愣,接着就是怒火滔天了。
这是胡一刀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让柴静有些反应不过来。
自从她进宫开始,要是没有胡一刀的保护的话,她可能都活不到现在,她知道胡一刀喜欢自己,也很得意。
原本柴静以为,胡一刀这么喜欢自己,一定不会离开自己的,可是,今时今日居然听到了这样的话,倒是让她震惊了一瞬间。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若是以前,柴静倒有可能会慌乱会不舍,但是现在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身边除了胡一刀之外,可是还有别人的。
所以,对于胡一刀的话,柴静根本就不以为意。
更何况,等到胡一刀找到了那个野种的下落之后,她就可以实行自己的计划了,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成功的,到时候胡一刀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而另外一边,公主府的水牢之内,呼延火兴奋的看着被绑在木桩上面的马灸,脸上满是欣喜。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呼延火忍不住欣喜的说道,看着马灸的眼神恨不得扑上去。
此刻的马灸脸色涨红,手上的青筋凸出,整个人慢慢的开始鼓起,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当然了,呼延火兴奋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马灸周身不断外泄的内力,那蓬勃的内力,在呼延火的眼里面,就是胜利的曙光。
没想到研究了那么久,真的成功了,呼延火怎么可能不兴奋。
马灸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脸上的表情已经严重的扭曲了起来,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咯吱的作响,在这阴暗的水牢里面显得十分的诡异。
“啊!”
突然,一声不吭的马灸忍耐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呼延火脸上的表情就整个都僵住了。
因为,随着马灸的这一声惨叫之后,他浑身上下原本越来越浑厚的内力,一下子朝着四处散去,变得越来越稀薄,而他本人,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不,应该说是越来越虚弱起来,甚至于连呼吸都快要没了,但是,马灸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眼睛皮这么哒拉着。
呼延火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这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呼延火看着马灸,想要伸手过去一探究竟,却又有些胆怯的样子,与平常那个嚣张跋扈的她完全是大相径庭的。
“呵呵,呼延火,这下子你是不是开心了?感觉怎么样?”
马灸用虚弱至极的声音,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