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你骗我,我刚刚都看见了,你刚刚的尾巴明明跟我之前见的不一样。” 她见过季棠的蛇尾很多次,那是一条白色光溜的尾巴,像是用月光织出来的绸缎一样,而方才她所见到的尾巴,虽然被血染得差不多了,但她也看出了区别,那条尾巴上长满了她白天见过的那种坚硬粗糙的鳞片,而且尾巴尖端那里还有长长的沾着血的白毛。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裴莺莺难过地看着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