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办事。
他把人揉进怀里,“他给你的,你觉得想收就收着,不想要就拒绝,不用勉强,懂么?”
明烛点头:“嗯,我知道的。”
“乖。”
“你也乖。”
陆焯峰低头吻住她,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热情高涨,姑娘身娇体软,肤白细腻,像水似的缠绕在他身上,她坐在他身上,小声问:“还像昨天早上那样么?我有点儿怕……”
说着,人就往下溜。
他翻身,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提溜到一半,坚硬的胸膛贴上她的背。
明烛回头看他,羞耻得脸红,有些抗拒,“我不要这样……”
她想起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他呼吸渐重,把人按住,低声哄:“这样省力,我手伤着,嗯?”
明烛看了看他绑着绷带的手,有些心软,又有些害怕,他又在她耳边低哄了两句,迷迷糊糊地她点了头,刚一开始就后悔了,就不应该让他省力!
省力干嘛呢!
越省力越能折腾!
……
陆焯峰临行前,带她去了一趟拳击俱乐部,看了一场拳击赛后,跟徐敬余和安晴贺程一起去吃饭,安晴和贺程的婚事也定下来了,比他们晚几个月。
安晴问明烛:“嫂子,你们真准备办中式婚礼啊?”
明烛点头:“嗯。”
安晴回头看了看贺程,贺程瞥她一眼,“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前天说要办花园婚礼,昨天说要去国外城堡,今天你要跟我说你要坐轿子吗?”
“结婚就这么一次,我高兴就好,你不乐意我折腾那不结婚了。”
“你再说一次!”
“哼,说就说,你不乐意就不结了呀。”
“你别想了,你那气质不适合中式,老老实实穿婚纱吧。”
“……”
明烛已经习惯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看了一会儿,又去看徐敬余,他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说不上多漂亮,总之就是让人移不开眼,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徐敬余介绍说:“我女朋友,应欢。”
安晴笑眯眯地:“就是让敬王在赛前破戒的那个哦?”
应欢有些窘,徐敬余大大方方地搂着人转去沙发上,都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了,也是,这问题前段时间都在网上被大家群嘲了一番。
敬王守了近十年的规矩,说破就破,到底是真是假,无人得知。
反正当事人一直闭口不谈,不承认,也不否认。
明烛目光一直在那两人身上停留,陆焯峰把她的脸掰过去,半眯着眼低头看她,“徐敬余很帅?”
她点头:“他是很帅啊,拳击手里面最帅的了吧?”
陆焯峰姿势不变,看了眼徐敬余,从小他对长相什么就不太关注,不管男的女的,后来或许在部队待久了,都是一群糙爷们儿,看谁都差不多。
他想了想,从小到大,他们几个,好像徐敬余确实最招女生喜欢。
明烛看他不说话,以为他吃醋了,抬头弯眼一笑,“当然,你最帅了。”
陆焯峰低头笑笑,“不用夸我,没生气。”
回去的时候,明烛看见应欢被徐敬余半强迫半挟持地摁进车里,应欢那双修长好看的腿使劲儿在他身上踢,一脚也没踢中,全被徐敬余拿手挡住了。
这两人的关系也是扑朔迷离啊。
她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分钟,回头看陆焯峰,有些感慨:“陆焯峰,我要是跟你打架,你会让着我吗?”
陆焯峰奇怪地看她,直觉她被安晴影响了,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们为什么要打架,床上打么?”
明烛瞪他:“我发现你结婚后越来越流氓了。”
陆焯峰拉开车门,把人塞进去,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看着前方,手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说,“不然呢?你要一辈子对着一个脾气硬邦邦的男人?在外头在部队里就算了,在你面前我就是个普通男人,也没多正经,喜欢逗你几句,看你脸红觉得好玩,也会有些上瘾,这很正常。”
明烛当然知道他私底下跟在部队里很不一样,这一面只有她知道。
她靠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陆焯峰按住她不放,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低声说:“还有一天,我就要走了,等我三个月?”
她点头:“当然,我等你一辈子。”
陆焯峰笑,“你怎么越来越会说好听的了?”
明烛仰头,“不是说好了,回来给你说好听的么?”
他看着她,在她耳边亲了一下,“我也给你说句好听的,听好了。”
明烛轻颤,想仰头看他。
被他按在怀里。
男人嗓音低哑,带着电流,慢慢渗入她耳朵里,“我爱你,明烛。”
明烛愣了一下,仰头看他。
陆焯峰目光深邃,直白坦诚,柔情万丈,她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我也爱你。”
……
两天后,陆焯峰走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最重要的是人心中有心想,有期盼,心就永远不会枯竭,明烛回镇上呆了两个月,每天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