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逸,顶多算你临阵逃脱罢了。”
这样对峙也出不来什么结果,凌呈羡在后面听得很是无趣,“既然话都讲明白了,可以走了吗?”
“是啊,”夏匀颂拿了包准备起身,“我肚子都饿了。”
“夏小姐,你再好好考虑下,”任苒目光轻抬,神色不卑不亢,“说不定你忘记了什么,你再想想。”
“你不必多费口舌,我不可能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记。”
凌呈羡也不紧不慢地催促句,“松鹤楼定好的位子快要到时间了,还去不去?”
夏匀颂用脚轻踢开身后的椅子。“当然要去。”
她只是来协助调查的,一两句话说清楚就能走,可任苒还要留在这做着所谓的配合工作。
夏匀颂走到凌呈羡的身边,手臂犹如昭示主权一般缠进了凌呈羡的臂弯内,男人视线穿过她的颊侧,落到了任苒脸上。
他居然发现任苒冲他挑了挑眉头,似在笑,又似在挑衅。
凌呈羡搞不明白任苒都这么狼狈了,还有什么底气来挑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