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呈羡一下就想到阿列,他眉间拢起深刻的褶皱,“去,把阿列给我带过来。”
“现在吗?”
这不刚送回去的吗?
“对,就是现在。”
司岩有些担忧,阿列醉得跟头猪似的,这大半夜再去逮人,不好吧?
“愣着做什么!快去!”
“是!”
凌呈羡挂完通话,看眼任苒,她还是会习惯性地去抓头发。“你扯阿列做什么?难不成他是女装大佬?”
“你懂得倒是挺多。”凌呈羡腿疼,坐在那不动,越想越气,“你跟阿列上辈子有仇,他看不过你也正常,所以弄了这样的恶作剧。”
任苒轻笑声,又点点头。“好。”
“你笑什么?”
“怎么,我连笑都不能笑了?
凌呈羡斜睨着杵在那里的任苒,“那你说的好字,又是什么意思?”
“阿列恶作剧,所以往你车上塞了条女士内裤,这个解释很可以,四少,我能洗洗睡了吗?”
她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装着满满的不屑,这是把她当成傻子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