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高深学问,没法子细讲,因事而异。 “写对联主要为了引流,糊咱俩的功夫费就行,至于赚钱,我有别的招。” “啥叫引流?” “把人引过来。” “你咋懂这些?我总觉得你变了,你毛笔字能写这么好?我记得初中时像鸡爬的一样。” “我要说做梦的时候,有个白胡子老头摸了我头,你信不?” “有这事?!” 哎,这年头搞迷信,一搞一个准啊。 得幸亏哥们三观还凑合。 ----------------- “纸来了,纸来了!” 好家伙! 土匪似的。 这乌泱泱一拨,可比刚才从这边走的人,多不少。 消息八成已在镇上传开。 人手一根红纸卷。 “来来,都排好队,先来后到,不排的不给写!” 小王边维持秩序,边提起厂食堂薅来的菜刀,负责裁纸。 “我说你们哪,最好把纸裁好再拿过来,这样快,这桌子不够宽,我裁得还不好,那是你们吃亏!” 李建昆闷头挥笔。 词早就备好,想了二十个对子,抄在小本上,轮着写。 第一副对联写完: 春风满院莺歌脆,喜气盈门鹊语甜。 “好字啊!我敢说全镇都没人能写这么好的字!” 主顾十分满意。 摸出一张五角的“纺织厂”,放进了挂桌角的碎布头书包里。 李建昆和王山河相视一望。 叔您吉祥! 土豪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