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烙铁听说贾东旭出事,心想前些日子经常逼贾东旭还钱。担心赌钱的事情败露贾家寻上门来,赶紧安排狗蛋、二麻子和痞子六他们几人下乡躲藏,避一避风头。 他自己也溜回家和父亲住在一起。 他父亲清楚他的德性,就问,“最近又惹了什么祸了?” 他没敢说实情,就说最近事多累了回来歇几天。 秦淮茹在医院生完槐花第二天就被徐小兰、杨瑞华她们接了回来。 “啧啧,这古人诚不欺我。”许大茂看着跪在地上,一身白孝的秦淮茹,心里赞叹:“果真是:要想俏,一身孝!” 秦淮茹尽管容颜憔悴,架不住身段好,前凸后翘……引得院子里的男人不时的偷瞄几眼。 易忠海一来贾东旭的师傅,二来如今院子里的一大爷。身份不一样里里外外的忙活着。 几次经过秦淮茹,看见她一身白孝更显娇俏的模样,尤其是女人产后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 这种感觉是徐小兰不曾带给他的,尽管他嘴上一再劝徐小兰说:“没孩子就没孩子,咱们两个人过不好吗。” 心底里还是渴望能含饴弄孙、绕膝之欢。 察觉异样后,几次借口到秦淮茹身边和她说事情。 猛然间他醒悟过来,不是自己身体不行。 傻柱被贾张氏当众怼后,不敢出现在秦淮茹身边,只能远远的热切的望着本应在房间,躺在床上坐月子的秦淮茹。 听着棒梗和小当的哭啼、看秦淮茹脸上的泪痕…… 傻柱几次想上前……最后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家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丧事三天很快就操办完成,灵棚、灵堂等一一拆除,四合院也恢复了原样。 罗志峰这才带着小妹和阎解娣回来。 秦淮茹裹着白色头巾,里里外外的操持,虽说是月子期间,可人都没了哪还管这些。 贾张氏以往就懒得动手,如今更是不闻不问。 最让她难过的是,由于情绪激动,没了奶水,槐花这两天靠喝点糖开水度日。 几次见到罗志峰进出,想和他开口,求他帮忙弄些奶粉。 每次想要开口,却见罗志峰冰冷的神情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硬生生的把话缩了回去。 傻柱得知槐花没奶吃,到后院找许大茂:“茂子,请你帮个忙行不?” “呦呵,你傻柱也会开口求我帮忙?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许大茂,你别给脸不要脸。口气好点和你说话,你就急着开染房了?!” “得,您也不用开口,我没那能耐,帮不了你。请回吧!” “你!” 傻柱最终还是忍住无名火,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不是秦淮茹没了奶水,槐花这几天都在饿肚子。寻思着也就你有这能耐。想请你帮个忙,弄点奶粉给孩子吃。” “哟,还真被贾张氏那泼妇给说中了,这前脚刚走,你就惦记上了,哈哈……” “哎呦!” 许大茂正笑着,忽然被傻柱一个耳刮子,咕噜隆冬的从椅子上扇到地下。 “傻柱,你竟然敢在我家打人!” 娄小娥听到槐花没奶吃,母性的使然正想和许大茂开口说想想法子,帮忙弄些奶粉给孩子。 哪曾想,傻柱暴脾气当着她的面打了许大茂。 娄小娥冲上去扯住傻柱的头发,手上指甲直往他脸上挠。 “好你个傻柱,我干死你!”许大茂爬起来扑向傻柱。 傻柱身手了得,面对娄小娥他不敢还手。许大茂他倒没什么顾忌,见他过来抬起脚一个飞踹。 许大茂“嗯哼”的一声捂着肚子滚到一旁。 刘海中在家里听见许大茂和傻柱撕打的声音。换作以前他窝在家里不闻不问,如今,那可不一样了。 二大爷岂是白叫的? 迈着王八步子,进了许大茂家里,想要将傻柱和娄小娥拉开。 听见许大茂哀嚎着家里闹哄哄的,院子里的人都赶过来。 一看,娄小娥死死抓住傻柱的头发,另一只手不停的往他脸上挠。 刘海中在一旁喊着“娥子,你先放开手。” “不放,娥子,继续挠他!”许大茂在一旁气呼呼的喊到。 罗秋萍和冯春花上前劝住娄小娥。 娄小娥指着傻柱,和大家说: “这个没皮没脸的臭狗屎。刚才来我家,说秦淮茹没了奶水,槐花饿肚子。求我家大茂给他弄些奶粉。大茂没答应他,他竟然动手打大茂。” “哼,你这有爹生没爹管教的王八蛋。跑我家打人来了。如今什么情况难道不清楚吗?奶粉!得多金贵的东西。不说许大茂,就我爹,他也得求爷爷告奶奶才能弄一点回来。” “你这倒好,求人不说,一言不合就动手。你土匪吗?” “对,他就是土匪头子!”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 “大茂,咱们这就去派出所。让他们来评评理。让他们把你这土匪,臭狗屎给抓起来,毙了你!你他妈的王八羔子。欺负到我们家来了。” “娥子,你先消消气。傻柱这事做的不地道。是他的错。”易中海也已经过来,听了娄小娥要去派出所,赶忙出来制止。 “如今,街道刚设立调解员。我们仨也是也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傻柱打人不对,给大茂和娥子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娄小娥听了不乐意,“易忠海你说的什么狗屁话,这不明显的在拉偏架吗?” 随即朝傻柱骂道: “傻柱!你王八蛋,东旭尸骨未寒你就急着上门。一口一个嫂子,谁不知道你那些龌蹉肮脏的心思。槐花她有妈,也有奶奶。买奶粉,秦淮茹不会开口?贾张氏不会开口?非得你来装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