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贾张氏骂:骚蹄子,要她将裤腰带扎紧了。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悲戚,以前贾东旭在的时候,也都没有护着她,任由贾张氏随意欺压。 贾张氏年轻时就守寡,一个人拉扯贾东旭长大,知道寡妇的裤腰带最容易松动。 虚无缥缈的几句贴心话语,几块廉价糕点、零嘴……都会让裤腰带一次次的松开。 后院,许大茂家争执依旧。 娄晓娥的出身环境,见识自是不一般。 见易忠海拉偏架,也就不理他,张口就喊:“谁跑个腿,去把派出所民警喊来,将傻柱送去派出所关起来!” 转过身指着傻柱的鼻尖说:“把你这王八蛋关上几天!让你丢了这份工作!” 尽管大家明白这话里吓唬的成分居多,但谁也不敢轻易去试探冒险。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娄家底蕴还在,若是较起真来,折腾个傻柱还是轻巧的。 易忠海和刘海中都明白这点,纷纷劝娄晓娥退一步,判定傻柱给许大茂和娄晓娥赔礼道歉。外加赔偿许大茂医药费10元。 “10元,我娄家缺这10块钱吗?” 易忠海和刘海中被怼的五颜六色。 “30!”许大茂喊了句。 娄晓娥看许大茂一脸的兴奋,失望的叹了口气,“那就按茂子说的吧。” 说完,整个人就象泄了气的皮球,转身回里屋。 许大茂拿了30块钱,接受了傻柱的赔礼道歉,心里得意,进里屋要和娄晓娥分享喜悦的心情。 “出去,”娄晓娥见他进来,生气的喝到: “滚出去!眼皮子浅的臭狗屎,看了就心烦。” 娄晓娥知道许大茂没少被傻柱欺负,作为女人自己老公被人欺负自己也颜面尽失。 如今逮着一个由头,想要借此狠狠的打压傻柱,顺便给拉偏架的易忠海一点颜色,将他们整怕了,院子里以后也就没人敢再欺负许大茂。 哪知这扶不起的烂泥,没眼界的狗东西,拿了30块钱就在那乐呵。 罗志峰有一段时间没和顺子他们联系。 估摸着顺子他们应该没出门,提了点东西到顺子家里。 “峰子,哦,峰哥!”顺子连忙将椅子拿出来请罗志峰坐下。 “我去喊人!”顺子没等罗志峰发话就跑了出去。 “嗨,”顺子爹看顺子一溜烟跑远了,再看罗志峰衣着光鲜,神闲气定坐在那,像个领导干部的模样。 “顺子,要能有你的三分一就好了。” “叔,瞧您说的。顺子人不错,时机未到而已。” “咱们穷人哪有什么时机……不求别的,能有份活计,能养活自己就行了……哎,我也老了,再干也没几年……” “叔,这个您放心,明年,我肯定能给顺子、铁子他们都安排上工作。” “真的?!” “叔,您尽管放心好了,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不会不管他们的。” 顺子爹看见顺子带着铁子、冬冬、小虎他们进来。想到罗志峰安慰自己的话,半信半疑的出了院子。 “说说曾烙铁最近最近的情况。” “曾烙铁估计担心贾东旭的死会追究到他头上,已经躲回他父亲家里。狗蛋、二麻子、痞子六他们分头躲到乡下。” “你们最近私下找些人,放出风去,就说贾东旭的死和曾烙铁赌博有关,最好传给贾张氏听看她的反应。” “另外,狗蛋他们的落脚点也要摸一摸,时机成熟干他一票。” “都记得把事情埋在肚子里,别往外抖!” “放心把峰哥!” 罗志峰将这事当做对他们的训练,未来的惨烈由不得他提前做好防范。 冬冬拿出上次鸽市卖野味的钱,递给罗志峰。 “峰哥,上次卖了83块钱,野鸡一只卖……” 罗志峰接过钱,一边听他汇报,一边往顺子他们几人手上一人塞了3块钱。 冬冬不好意思拿着钱,毕竟他亲戚也有给他分一点。 “都拿着,等明年你们有工作领工资了,这钱也就没了。” “明年?有工作?” “嗯,现在不好和你们说太多,明年我会帮你们安排工作。” “峰哥……”顺子他们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罗志峰将带过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 “这些你们拿去分了,不允许往外卖。全都好好洗洗,这么大的人了得讲究点卫生。” 冬冬拿着毛巾、牙膏、牙刷、香皂和香皂盒,说:“这要在鸽市能卖个好价钱。” “都拿回去自己用,谁要是卖了,以后别想!”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一个尖细微弱的女声喊道。 罗志峰刚好谈完事情,听见哭诉就和顺子几人到后院看热闹。 “巫同志,您喜欢养鸽子我们没理由反对,只是,您也瞧见了,这,这还有那……都是鸽屎。” “是啊,我们这窗户,顶上,到处都是鸽屎。又脏又臭!” 罗志峰看向顺子介绍的街道干事巫朝兴,皮肤白皙粉嫩、梳着油光发亮的小分头,笔挺的中山装,一副久居人上,养尊处优的领导干部架势。 “张民警来了,” “张同志,你来评评理。” 大家七嘴八舌的和刚进院子的民警张海涛说了起来。 街道干事巫朝兴喜欢养鸽子,每天鸽子咕噜噜的吵影响大家休息不说,鸽屎落得到处都是,不单他们这院子,附近的院子也都一样。几十只鸽子在天上飞,噗的一下,鸽屎就随意落了下来。今天这鸽市就落在新婚小媳妇的被子上。 “鸽子要拉屎,谁能管得了,被子落了鸽屎,你就重新洗洗,这里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再说了,天上那么多鸽子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