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求求你,阿佑啊,真的是个好孩子,能不能给他机会?我江某人定当全力报答仙师!为仙师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姜勤风始终关注着江佑邻,只见他浑身颤抖着,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转身看着公孙赢,深呼吸几次,努力挤出一个笑。
“公孙仙师,我知您瞧不起我,但我这几年刻苦修行,也并不是没有长进……难道灵根就决定一切吗?”
公孙赢甚至都没有看他,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一粒灰尘,一个痴心妄想的傻瓜。
“你何必自欺欺人。”
江佑邻崩溃了,他朝公孙赢冲过去,姜勤风手疾眼快,赶快把人拉住。
“阿佑——”
江佑邻回头看他,泪在眼中。
“阿佑……”
“难道灵根就决定一切吗?难道灵根就决定一切吗!仙师如此心狠,不怕遭报应,有朝一日也成他人笑柄?你也来尝一尝这每日被人嘲讽冷落的苦,你也来尝一尝每日被人挖心开灵的痛!你,你——”
他怨毒地瞪着公孙赢,眼露凶光。
“报应?尽管来。”
公孙仙师对他弃犬般的威胁并不在意。
“这才是你真面目,江公子。你不仅资质入不了我的眼,连心性也入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小伎俩,小心思?故意示好,故意接近,想让这个傻小子帮你们争取名额?实在可笑。”
公孙赢居高临下,鄙夷地望着江夫人。
“还有江夫人深夜的自荐枕席,不必了。”
公孙赢,上清境天师门一门之主,平时冷若冰霜,若动起怒来,说是火山喷发也不为过。
江城主惊呼:“夫人你——”
姜勤风死死拽住江佑邻,只听到撕拉一声,手上竟只剩一片孤单的衣角。
“阿佑!阿佑!”
江佑邻捂住眼狂奔出去。
“姜勤风,你给我站住!”公孙赢厉声呵斥。
黑发的小少年猛然停住步伐,转过身,整理了下思绪:“今日之后我就是江家的二少爷,刚认祖归宗,就把哥哥逼出什么事来,公孙叔也不想看到吧?”
公孙赢没再阻拦,算是默许了。
“阿佑,阿佑!”姜勤风拍打结界,始终得不到回应。
他急得抓耳挠腮,灵机一动,干脆召出灵心剑,用尽全身力气朝结界砍去,他整整砍了十下,边砍边喊阿佑的名字,每一次都震得虎口发麻,手臂酸痛。
“铛——”
结界终于被他劈开了!
姜勤风连忙把门打开,见江佑邻趴在床边,赶紧把人扶起来。
“唔!”
谁知江佑邻仿佛疯了似的,敌我不分,红了眼,发了狠,一口咬在姜勤风的肩膀上。
“我要杀了你!公孙赢!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怒极,反手抽出床边的短剑,似乎要找人拼命,姜勤风去夺凶器,两人争抢起来,只听见布帛划裂的声音,锋利的刀刃划穿床上的灵绒被褥。
一时间,无数片白色羽毛从破口中飘飞而出,洋洋洒洒,好似天女流泪成的雪。
最美好的那一片悠悠扬扬,轻轻飘过他们的发顶。
“呜呜呜呜呜,我好痛,我真的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娘,阿佑真的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快死掉了……”
他无意识地喃喃道,泪水从眼中滑落,止不住,流不尽。
姜勤风也好难受,笨拙地去擦拭他的眼泪,越擦越多,好像怀里的人快要变成水,消失了。
江佑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玉脸带泪,发丝纠缠,显露出雨后花朵脆弱的美,像只取暖的小兽,害怕外面的狂风暴雨,不自觉躲进他的怀里。
姜勤风无奈地看了他一会,视野上方突然滑过一行消息。
公频提示:“恭喜你大爷,在梅花池中感应到SSR级卡片【***·****】!”
这样想想,他似乎还有些时日到上清境,这一期的梅花抽活动是凑不成十连了。
早抽晚抽,早晚都是抽。
“怎么公孙叔也没来?”
许星兴一脸沧桑疲惫,脸辛酸成苦瓜:“上清飞来了加急消息,他还在房中处理。”
他吨吨吨灌下一碗解暑的绿豆汤,惨叫道:“天哪,我为什么会抽到这次招生外派?我快要累死了,临江城这么大,挨家挨户去感应灵根,我恨不得被魔人吃了!”
“数星星,你就少说两句吧,下午还有得赶,等把城外围的查光了,就轮到外面分散的村落,你马上就可以得到心心念念的魔人。”
说话的修真弟子名叫李青,现代四川口音,他才是真正的痛心疾首。
“可怜我才是,托了三千灵石作弊分到魏师叔境中场那队,最后被师父揪出来!上清境没了师父的日子,有多快活,我就有多难过。”
姜勤风:“……”
这么惨的吗。
“哎,李青你是第几届筑基班的?这方言我好像听谁讲过。”纪阳辉问道。
“筑基班你们还有筑基班?”姜勤风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说来话长了。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