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在干嘛?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跑这里单独在一起?”大辣椒毫不隐晦提出质疑。
“我们…”李应当想起刚才与冯巧兰的约定,似乎更加“做贼心虚”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是这么回事儿,他刚才给小娟老师看完病,浑身乏力,眼瞅要吐,我赶紧去给他买了一袋牛奶给他喝,这才好转了…”冯巧兰一看,在李应当的嘴丫子上还残留一些奶渍,必须找个理由解释才不会被大辣椒挑出毛病,就赶紧这样帮李应当解释说。
“真的是牛奶?”大辣椒的眼睛很毒,似乎看出了什么破绽。
“朝天娇,你什么意思呀,难道你怀疑是我把自己的奶水挤到瓶子里给他喝了?”冯巧兰知道对方已经看出问题,就来了个先发制人!
“你以为你不会呀!”大辣椒觉得自己一眼就能看出冯巧兰的把戏。
“朝天娇,你怎么说话呢!”冯巧兰升高八度,貌似这样就能镇住对方。
“我就这么说话了,你能咋地!你可是有夫之妇,别吃找碗里还看着锅里,发现李应当有点出息就想用这样的卑鄙手段带坏他,有我朝天娇在,门儿都没有!”大辣椒直接站到了李应当的前边,将他挡在自己的身后,这样来了一句。
“听你这话,是要招李应当给你当上门女婿了?”冯巧兰口无遮拦直奔主题!
“咋了,你情我愿不行啊!”大辣椒一听对方如此尖刻质问,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这样反击说。
“哎呀,你们俩年龄相差那么大,不怕人说你朝天娇是老牛吃嫩草啊!”冯巧兰则立即撇嘴这样来了一句。
“我一个孤儿寡母老牛吃嫩草那是得天独厚,你一个有夫之妇想吃这口可就伤天害理,人神共愤了!”大辣椒的嘴,哪里会让冯巧兰占了便宜呢,就这样回怼说。
“那我问你,你跟李应当领证了吗?”冯巧兰似乎还不甘心,就这样问道。
“那倒是没有!”大辣椒在这个问题上,不能虚构不能夸张不能打提前量,只能如实回答。
“还是吧,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把李应当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连别人看一眼都不行啊!告诉你朝天娇,现在的李应当今非昔比了,不是从前那个混吃等死的二百五大夫了,他现在是小神医了,不属于某个人,他属于整个金坑村,别想一个人独占你懂我意思吗!”冯巧兰一听大辣椒承认跟李应当没有形成法律夫妻的事实,也就抛出了这样的论调。
“谁说我要独占他了,我是不想让你用这些邪门歪道带坏他!”大辣椒再次这样强调说。
“在他体力耗尽疲惫求助的时候,给他一瓶奶喝,难道这有错吗?”冯巧兰无形中相当于承认,刚才李应当喝的是她的奶水了。
“你真的是用瓶子给他喝的?”大辣椒怕的不是李应当喝了冯巧兰的奶水,怕的是没用瓶子喝,而是直接…的那种,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朝天娇,你想什么哪,我冯巧兰咋会是那样的女人呢?”冯巧兰立即这样大声为自己争辩说。
“不是那样的女人,为什么偷偷摸摸地跑到这样没人的地方来呢?”大辣椒抓住这点不放。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冯
巧兰从来不做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坏事儿,老天爷可以给我作证!”冯巧兰则这样赌咒发誓说…
正当大辣椒听冯巧兰这样赌咒发誓无言以对的时候,忽然听到小辣椒冲过来,用那把长把铁勺直接搥到一直傻愣在一边不知道帮谁才好、说啥才好的李应当身上,大声呵斥说:“李应当,你还傻愣着干嘛呢,老村长说让你当村卫生所的主治医师了,唐光耀也算是答应了,赶紧回你的狗窝把常用的东西搬到村委会去,免得那个姓唐的反悔呀…”
其实小辣椒发现姐姐不见了人影,就一直在寻找她,发现她正在跟冯巧兰争执不休,也不好多参与,却想出了这样一个为姐姐解围的办法来…
“他们…真的…让我…”李应当有点不信,之前神医爷爷活着的时候都没申请下来这个职位,都是编外的业余郎中,现在自己刚刚医好了老村长和小娟老师的病,唐村长就答应给自己这样一个职位了?
“对呀,本来大家要姓唐的抽自己十个嘴巴的,是老村长替他解围,才提了这样一个条件,说嘴巴可以不抽了,但要答应李应当接替他这个业余大夫,成为村卫生所的主治医师…但我怀疑这个姓唐的人品,所
以,赶紧搬写东西把卫生所给占领了,免得他变卦后悔——还愣着干啥,快跟我走啊!”小辣椒完全忽视在场的姐姐还有冯巧兰,用那把长把铁勺,直接勾住李应当的脖子,真就将他给“勾走”了…
“我说朝天娇,该不是你妹妹也打李应当的主意吧!”一看这样的情景,冯巧兰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就这样问大辣椒。
“咋了,不行啊,李应当未婚,我妹妹未嫁,你情我愿男欢女爱那是天作之合!”大辣椒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不是吧,刚才不是你要招李应当做上门女婿吗?难道你们姐妹俩要共侍一夫?”冯巧兰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嘴损,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别满嘴放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