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当哥先记住这两句秘诀吧…”马招娣边说,边将她的嘴唇几乎是贴在了李应当的耳边,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两句什么,然后问道:“记住了应当哥?”
“不行,有点复杂,我这个耳朵没太听清,你再在我这个耳边说一遍吧…”李应当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请求,是他感受到了马招娣在他耳边说那个秘诀的时候,一股子“仙气”如雷贯耳般地让他整个身心都为之一振,其实秘诀很简单,但那种感受却让他流连忘返,还想趁机再体验一次,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没关系,让我说十遍都没关系…”于是,马招娣换了一个耳朵,再次将那个意念杀生的秘籍说了一遍,转而,又回到头一个耳边,再重复一遍,这样循环往复了好几遍,才算告一段落:“咋样,记住了应当哥?”
“是记住了,但我想知道,这样的秘诀是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自悟出来的?”李应当对这个很好奇。
“没谁告诉我,都是我自己经过反复实践,大量证明才得出的秘诀…”马招娣这样回答说。
“那,这个秘诀你告诉过别人吗?”李应当想知道
,到目前为止,马招娣将这个秘诀告诉过几个人,也好知道,将来谁是自己的对手。
“绝对没有,应当哥是第一个人,也是最好一个人,除非将来我和应当哥生了小孩儿,而且还跟我一条心的话,我才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他…”马招娣却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哦,那就好,对了,我还想知道,记住了这个秘诀,就真能用意念杀生了?”一听马招娣说,目前为止自己算是头一个,李应当的心里踏实多了,转而,就来世询问这个秘诀的具体使用了。
“当然要进行实战练习呀…”马招娣这样跟了一句。
“咋练习呢?”李应当还真不知道,想要真正学会这种意念杀生的能力,还要做什么样的练习。
“这样吧,应当哥再抓几只潮虫来吧…”马招娣马上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你是让我从潮虫身上练习?”李应当一听这话,有点滑稽——自己是冲着将来面对一头饿狼或者是暴怒的黑瞎子这样大型凶猛动物威胁的时候,才要动用这个功夫的,你让我在一个小小的潮虫身上做练习,回头能将大型野兽给制服吗?
“对呀,开始的时候,应当哥的技巧和能量一定很
弱,所以,就先从潮虫开始吧…”马招娣则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好,就听你的,从潮虫开始!”一听马招娣这样说,李应当有点懂了其中的道理,即便是掌握了秘诀,但不经过大量的实践总结经验提高杀伤能力的话,面对大型凶猛动物的时候,也是白费,所以,马上认可了马招娣的建议…
再次到了水缸后边的那块大石头下,翻开之后,居然还有潮虫在里边——看来这种低等爬虫基本上没什么智商,同伴刚刚被抓走都没引起它们的注意,又跑这里来当窝住,结果,再次被人类给逮住,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当成了练习意念杀生的靶子用…
“开始吧应当哥,用双眼紧紧地盯住潮虫,然后,在心里默念那两句秘诀…”马招娣俨然像个教练一样,这样对李应当说。
“好,我试试看…”李应当还真是十分认真地按照马招娣说的,用眼睛紧紧盯住其中一个正在缓慢爬行的潮虫,心里开始默念马招娣刚刚教会他的那两句秘诀…
可是眼睛都盯酸了,秘诀也念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那只缓慢爬行的潮虫却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为啥不行呢?”李应当直接放弃了这次行动,起身问马招娣…
“可能还是力道不够吧——看我的…”马招娣只好言传身教,自己做一次给李应当看,只见她跟李应当的动作一样,但只看了那只缓慢爬行的潮虫不到三秒钟,那只潮虫就不动了,而且,翻过来一看,爪子挠扯了几下,就彻底死掉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应当感觉不可思议。
“做法跟应当哥的一模一样,但区别可能是应当哥的心里没有一种愤恨的情绪在里边吧,这样的话,再强烈的意念和秘诀,都不可能有杀伤力吧…”马招娣这样分析说。
“你是说,要把这只潮虫看成是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敌人,然后,再动用意念,默念秘诀才会有效?”李应当这样理解说。
“理论上是,不妨应当哥再试一次…”马招娣也不能完全肯定,就这样说了一句。
“那好,我按照你说的,就把这只潮虫当成段意农了,看看我能不能带着一种愤恨用意念来杀死这只潮虫吧…”李应当给自己定下了这样一个目标,看看能不能这次就见效…
再次盯看另一只活着的潮虫的时候,李应当的眼前
立即出现了段意农那厚颜无耻该死的样子,在内心默念那个秘诀的时候,还用意念附加了对段意农的所有仇怨,还别说,虽然没有马招娣只用了三秒钟就将潮虫杀死了,但这次被李应当盯看了十几秒后,那只缓慢爬行的潮虫慢慢地停止了爬行,最后停了下来,用手将它翻过来,许多小爪挠扯了一阵,终于一动不动,宣布真的被李应当的意念给杀死了!
“应当哥成功了!”马招娣似乎比李应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