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躲在天梯口上朝下观察李应当抱着那个大美女上天梯,与小九九交错的时候,瓶子的从小九九的背篓里飞落下去,却被该死的李应当一个扒拉到一边摔得粉碎,尽管距离百十米远,都能听见酒瓶爆烈的声音…
而另一瓶居然被李应当给当空接住了!
这个结果让段意农刚刚惬意自己灵机一动想出的弄残李应当的阴招被他破解给弄得异常恼火…
快速冲进了齐叔的接待站,进屋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地说这里消防不合格,那里安全有隐患,吓得齐叔赶紧诚惶诚恐地点头哈腰,瞄见段意农眼睛直看他泡茶的水壶,立马谄媚地说:“哎呀,我都忙昏头了,段主任您坐下,消消气,我这就跟您泡一壶正宗上等的龙井茶,是我前提上次来看我的时候给的捎来的,一直都没舍得喝呢…”
段意农也不反对,就坐在那里看着齐叔将茶水沏好,刚刚盖上盖子,段意农就指着窗外远处的停车场停放的那辆路虎问齐叔:“那辆车是哪里来的?”
“就是来村里收购药材的那个药厂的女老板的车啊…”齐叔立即乖乖地回答说。
“车牌照是多少?”段意农立即这样问细节。
“哎呀,这个我还真没记…”齐叔知道,之前段意农给他有过交代,过往的车辆都要记录是什么型号什么车牌,以备出了什么治安事故的时候,有关部门来查看,可是偏偏今天自己就没记录,立即有点心慌意乱。
“你呀你,我提醒你多少次了,经过这里的人和车辆都要登记在案,万一出现个什么问题,上边查下来,咱们也好第一时间提供各种防范的记录,你咋连这么重要的信息都忘记采集和记录了呢?”段意农立即这样煞有介事地训导说。
“您别急,我这就去记录车牌号,一分钟的事儿…”齐叔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到了杜妙春那辆路虎车前,将车牌号给记录下来,然后,麻溜跑回来对似乎还在生气的段意农说了号码…
“别告诉我,我也记不住,赶紧写在你的登记本上,好了,我还有事儿,必须立即离开…”段意农趁齐叔出去记录车牌号的时候,已经打开壶盖,从万用腰包里,拿出一包毒哑人的毒药,放进了那壶沏好的茶里,等齐叔回来的时候,早已完成了全部动作。
“段主任啊,这壶龙井茶已经沏好了,您喝了茶再走吧…”齐叔一听段意农这就要走,马上盛情挽留说
。
“公务缠身,日理万机,哪里还有心情喝茶呢——我到镇里还有急事儿呢…”段意农还要这样假模假式地渲染自己身不由己,忙到不可开交的程度。
“那我泡的这壶茶?”齐叔显然是觉得自己这壶茶白泡了…
“你就留着自己享用吧…”段意农知道齐叔肯定不会自己享用,却故意这样说。
“这么好的茶,我哪里舍得自己喝呢?”果然,齐叔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那你就看着路过这里的人谁顺眼就给谁喝——好了,我必须走了…”段意农有意无意地这样来了一句,起身就离开了…
“看谁顺眼?”齐叔看着段意农的背影,心里骂道:“我看谁都顺眼,就看你他娘的不顺眼!”但也只是在心里骂,嘴上连个屁都没敢放!
段意农从齐叔的接待站里出来,本来想躲到一个可以用望远镜看见齐叔接待站里边情况的地方观察李应当上了天梯口,会不会喝掉那壶被他加了毒药的龙井茶,但在经过杜妙春那辆路虎车的时候,还是在心里预感到了这个李应当或许还能逢凶化吉,用他特殊的嗅觉嗅到茶水中有特殊的味道,就拒绝喝茶——那岂
不是自己的计谋再次破产落空了吗?
一旦想到这些,段意农就看见了杜妙春的那辆路虎车,尽管唐光耀提醒过他,你如何弄死弄残李应当我都没意见,但就是别殃及到大美女杜妙春,但此刻,已经“杀红眼”的段意农,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呢?为了保险起见,就想在这辆车上再摆李应当一道!
假如因此殃及到了这个大美女,也算是她活该倒霉,谁让她那么信赖李应当,而且就跟独宠他一人,跟他个人签约,而没把利益给到唐村长的手里,那也就是没给到他段意农的手里,这样的女人还可惜啥,弄死李应当的时候,殃及到她那只能说是他命不好,怪不得我段意农心狠手辣吧…
就这样,段意农猫腰留到那辆车的后边,看看四周没人看见,就将那半瓶色拉油泼在了车子的前挡风玻璃上,由于色拉油的透明度特别好,用手纸擦拭一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可一旦遇到灰尘飞扬的话,那就会落在这些看不见的色拉油上,挡住开车的视线…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段意农从之前跟城里的破案小组摸爬滚打在一起的时候,听说过有人就是用这招弄死过他们的老板——用色拉油涂抹在挡风玻璃上,然后,用红色的墨水通过注射器从车子玻璃水的喷头注射进去,这样的话,一旦挡风玻璃上有了灰尘,开
车的司机就会启动雨刮器,并且配合玻璃水来扫清挡风玻璃上的灰尘…
这样的话,喷出的就是红色的液体,一般情况下,司机肯定吓得惊慌失措,车子自然要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段意农这个损招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