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没话可说了——给鲁冰冰治病是突发事件,我咋会未卜先知设计出如此巧妙的计谋来设计你们杜家姐妹,回头还要把米青秀也给算上呢?”李应当都不想跟她继续争辩了,但还是觉得,不这样为自己争辩一句就太纵容杜妙春肆无忌惮地批评自己了。
“假如你是普通的郎中我也不会这样怀疑你,可是你遇到任何事情都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神奇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这样的本事在手,你想做什么不能呢?你想享受哪个女人做不到呢?”杜妙春在情绪极端的情况下,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好了妙春姐,我啥都不争辩了,你说啥就是啥吧…”李应当似乎看懂了此刻的杜妙春是过于情绪激动才导致她丧失理性胡说八道的,也就不想再跟她争辩了。
“那你让我怎样说,你才会满意呢?”一听李应当是这样的态度,杜妙春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受不良情绪的影响,导致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说了一些过头的话,让这个从来不反抗自己的小神医,也直接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就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样舒缓地问了一句。
“啥都别说了,你家已经到了…”李应当看见前边
那个楼群,知道杜妙春的空中别墅尽快到了,也就不想再跟她争辩什么了,因此此刻,米青秀此刻到底处在一个什么状态还不知道呢,哪里还有心情再听她说什么呢?
到了杜妙春家的空中别墅外,杜妙春按门铃,里边居然没人回应,就骂道:“该死的家伙,这是搞什么名堂!”就用指纹和密码打开了大门,带李应当快速闯进了家门…
到了一楼大厅杜妙春就喊:“米青秀,你给是死出来!”
可是只有她的声音在整个一楼里响彻,却听不到任何回音!
“你等着,等我找到你,看我如何收拾你!”杜妙春恨得咬牙切齿,一边自己寻找,一边指使李应当跑到二楼三楼去找米青秀的踪影…
李应当快速跑到二楼,喊了句:“喂,你在吗,出来呀!”没有回应,就继续朝三楼跑,到了三楼,再次喊:“喂,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出来?”可还是鸦雀无声…
李应当正感觉茫然若失的时候,忽然听到杜妙春在一楼传来的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立即从三楼连滚带爬一般地跑到了一楼,寻找杜妙春的声音跑到一楼厨房附近,看见杜妙春瘫坐在地上,就赶紧问她:“妙春姐,你这是咋了?”
“别管我,你看她…”杜妙春边说边朝厨房东侧,与保姆间相连的北阳台一指…
“她咋了?”李应当急忙朝杜妙春指的方向看…
“你没长眼睛啊,你自己看啊!”杜妙春像是受到了重大打击一样,没好气地这样呵斥李应当说…
李应当从现有的角度看不清杜妙春指的北阳台上发生了什么,只好先放下她,朝北阳台移动了几步,立即看到有个黑影在阳台上腾空晃动,心里骤然狂跳了几下——不好,还真让杜回春猜到了,这个米青秀居然真的寻死觅活,将她自己掉吊在了北阳台的固定晾衣架上!
李应当立即扑了上去,将悬挂在半空中的米青秀下身抱住,尽可能地向上举高,然后对瘫坐在厨房地上的杜妙春喊:“快来帮我!”
“我咋帮你啊…”杜妙春此刻似乎被米青秀上吊自尽这件事儿给弄得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找把剪刀和凳子,上去把吊她的绳子剪断!”李应当立即这样吩咐她说。
“哦…”杜妙春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厨房找到了剪刀和凳子,又跑到了北阳台上,将凳子放在李应当旁边,然后就要上去…可是抬了好几次脚,都上不去那个凳子!
“快把高跟鞋脱掉啊!”李应当帮她找到了问题的
症结,这样喊道。
“哦…”杜妙春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穿的高跟鞋太高了,妨碍她上到凳子上,立即脱掉两个高跟鞋,很顺利就登了上去,可是她刚要伸手剪绳子,李应当又提醒她:“别从脖子那个地方剪啊…”
“那从哪里剪呢?”杜妙春完全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从她后脖颈上边吊的绳子剪断啊!”李应当在下边努力地托举米青秀“死沉死沉”的身体,边这样对杜妙春喊。
“哦…”杜妙春似乎这样的情况是平生第一次遇到,所以,完全处在麻爪状态,听了李应当的提醒,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剪断吊米青秀的绳索…
也许是杜妙春很少使用剪刀,也许是此刻她心慌意乱,所以,也就大母手指粗细的绳子,愣是剪了好几分钟都剪不断!
“你赶紧下来,换一把快刀直接割断吧…”李应当只好又给她出了这样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哦…”杜妙春也觉得,可能这样剪下去,半个小时也剪不断,一听李应当这样提醒,立即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到厨房,拿出一把锋利的尖刀,跑回来,上了凳子,直接用尖刀去割吊着米青秀的绳子——还真是快刀,一下子就割断了,米青秀一下子就掉进了李应当的怀里…
刻不容缓,李应当直接将米青秀抱进了她的保姆间,将她放在了床上,先将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