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了?”杜妙春一听李应当居然敢说不一样,立即刨根问底地这样问道。
“跟黄花闺女在一起,就好像吃青涩的苹果一样,滋味很浓烈,但口感却不佳,不像跟已婚妇女在一起,就好像再吃水蜜桃一样,不但味美,而且口感极佳!”李应当则十分诡谲地说出了绝对没毛病的比喻来。
“你小子,嘴巴还真是像吃了水蜜桃一样——那我直接问你,这个丫头片子跟我,当然也包括我姐比起起来,你更喜欢哪个呢?”一听李应当的回答如此让人爽心悦目,杜妙春竟一定要问出个最想知道的结果。
“一定要比较吗?”李应当在心里评估,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可能会带来几级的关系危机灾难…
“当然要比较啊,米青秀,我,还有我姐,三选一,你选谁?为什么选,必须如实告诉我!”
杜妙春还真是一定要个明确的答案不可…
“我当然是选…”李应当心里当然首先的是米青秀了,那么年轻水灵,而且身上的米香气息也正好跟自己的身份习性比较贴近,在一起一点儿距离感陌生感都没有,而且与她好过之后,那种感觉也远远超出了想象!
可是,当着杜妙春这个醋坛子一样的女人,你敢选米青秀?那可真是找死一样的选择。
当然了,选杜妙春的姐姐杜回春,也会让杜妙春不爽,尽管是她的亲姐姐,但你选了大她十来岁的姐姐,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都不肯选她的话,那她还不气疯掉了呀!
那就只有一个选项了,就是她杜妙春了!
但即便是选了她,你还必须说出理由来,这就是最令人讨厌的地方!
跟米青秀比起来,杜妙春任何地方都没法与之相提并论,除非是从身份儿上论,但那并不是评判一个女人的标准啊!
即便是跟身份差不多等同的杜回春比起来,杜妙春也不值得一提,尽管她表明上一身的冷艳,在公众面前表现得如女神一般,可是跟她接触下来才发现,她的性格是那么的乖张嚣艳,没有同情心不说,也没有耐心,即便是亲姐姐,她都有羡慕嫉妒恨的时候,这样的女人,哪里会是男人喜欢的女人呢?
可是,现在必须选她,还要找出选她的理由,这就有点难坏了李应当…
“咋了,想不出来了吧,就知道你的魂儿已经被那个小狐狸精给勾去了!”杜妙春一听李应当有点迟疑,立即这样来了一句。
李应当心里还在权衡利弊呢,一听杜妙春这样说,立即在心里默念了意念杀生的秘诀,杜妙春再次觉得头痛欲裂,就哎呀了一声!
“咋了妙春姐?”李应当还明知故问了一句。
“我的头…”杜妙春再次体验到了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是不是刚才妙春姐骂米青秀是小狐狸精又引发了头疼的折磨呢?”李应当直接这样引导说。
“咋了,难道今后我还不能说她骂她了不成吗?”杜妙春越发恼火了!
“最好是别再用现在对她的态度对她,妙春姐的头疼病肯定会比现在好多了…”李应当再次这样强调说。
“真的会这样?”杜妙春似乎还是不肯相信这回是真的。
“不信妙春姐再试试?”李应当当然是在操控节奏,所以,才会这样提议。
“咋试呢?”杜妙春似乎觉得也许李应当的提议有参考价值吧,就这样问。
“主动收回刚才的话,确保再也不用这样带有贬损和侮辱性的语言来对待米青秀了,或许很快就见效吧!”李应当直接说出了答案。
“我还就不信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能距离这么远使用魔法来控制我,我就说她是小狐狸精,
我就说她是——哎呀,我的头就快炸裂了…”杜妙春一听,一股火又窜到了头顶,但顿时又觉得头比刚才更疼了。连开车都费劲了,直接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趴在方向盘上,简直有点痛不欲生的样子了。
“妙春姐赶紧收回刚才这些话,并且赞美米青秀几句,或许头疼马上就好了呢…”李应当趁机这样劝导说。
“我就不说,疼死也不说!”杜妙春虽然头痛欲裂,但似乎宁死不愿意妥协屈服。
“那我可就帮不了妙春姐了…”李应当就是想一次性根除杜妙春对米青秀的歧视辱骂好欺凌,所以,才会使出这样的招法来惩治她一番。
“哎呀,哎呀,我快疼死了,我快不行了,快点救救我…”杜妙春绝对想不到,此刻的李应当,在心里不停地念叨那句意念杀生的秘诀,目的就是让杜妙春疼到极限的时候,不得不求他帮忙。
“我都说了,根儿在妙春姐自己身上,靠谁都救不了妙春姐啊!”李应当却这样回应说。
“那我说她几句好话…就真能头不疼了?”杜妙春疼到了极限,所以,才会这样寻求解脱的办法。
“试试呗,反正我神医爷爷的医书上就是那么记载的…”李应当则再次这样拿神医爷爷说事儿。
“好好好,我说她好话,她长得如花似玉,她的性情温婉如玉,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狐狸精,更没成心勾引我的小男朋友,她是我的好姐妹,想跟我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包括我的小男朋友…”杜妙春已经疼到了必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