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感觉
一直到了杜回春的办公室,关上门,才又问李应当:“刚才给香叔治病是不是耗费了许多能量?”
“不算多,还够用…”李应当知道杜回春是想趁机再受用一把,却打着给自己补充能量的旗号,但又不能直接回绝她,就只能说损耗并不多,不需要立即补充。
“够什么够,下午唤醒鲁冠达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做好充分准备才行,来吧,现在我就帮你补充能量,知道补满了为止…”杜回春不由分说,直接将李应当给拉进了休息室,然后,也不管李应当是否同意,三下五去二,已经完成了给李应当不成能量的对接操作…
二十分钟后,杜回春满面春风地带着李应当到了医馆的食堂,与精神异常爽朗的香叔和另外几个手下共进午餐…
“想不到啊,小神医来真不是浪得虚名…”午餐期间,香叔有了单独跟杜回春说话的机会,就这样赞叹
说。
“这回眼见为实了吧…”杜回春得意洋洋地这样回答说。
“杜馆长啊,能不能在下午唤醒我家老爷之前,安排我跟李应当在一个房间里休息呢?”香叔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您这是什么意思呢?不是已经领教过小神医的神奇了吗,难道对他还不放心?”杜回春立即这样回忆香叔的用意。
“绝对放心…”香叔直接这样回答说。
“那您为啥还要单独跟他在一起呢?”杜回春无法理解香叔的意图。
“他之前不是说,我有点儿像他梦中的父亲嘛,我还真就想了一下我年轻的时候,是否跟哪个女人有过关系之后,生下过一个孩子,假如真是的话,那岂不是让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生骨肉嘛…”原来香叔居然对这个说法有多动心,才要采取这样的行动了。
“世界上,真会有这样的巧事儿?”杜回春似乎难以置信这回是真的。
“那谁说得清呢?所以,我要趁中午休息这工夫,跟李应当唠扯唠扯,看看是否有这方面的可能性,假如有的话,也好做进一步的比对验证…”香叔似乎也没太指望是真的,但还是要竭力去证明一下才甘心的意思。
“咋了,难道你还要跟李应当做亲子鉴定?”杜回春这样惊异地问道。
“那都是后话,也得实现排除各种不可能的因素,觉得十有八九是这么回事儿了,才能进行到那一步呢…”宽叔倒是比较理性,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好吧,我们安排一个空置的双人病房你俩单独谈话去吧,但我提醒香叔,别无中生有生拉硬扯,别看我们小神医神奇无比就一定觉得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骨肉…”杜回春还这样奉劝说。
“这个你放心吧,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真是假,只有真正相互了解最后做出科学鉴定之后才能出结果…”宽叔倒是想得开。
“嗯,您能理性对待就好…”杜回春嘴上这样说,心里在反复评估这个宽叔跟李应当单独接触会不会给
自己的那个催款计划发生冲突,但转念一想,即便是唤醒了鲁冠达,将来想要给医馆打款的时候,也得通过这个鲁家大管家香叔之手吧…
那么这个时候让李应当跟他把关系搞得更密切一些应该没什么坏处,成为真正父子的可能性只存在于理论上的主观理想,现实生活中通过这样的偶遇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杜回春也就释然了,也就答应并且安排香叔单独跟李应当有一俩小时休息的时间和空间了…
于是,在杜回春的安排下,李应当还真就跟香叔去到了一个双人间的病房,关上门,俩人都躺在床上休息,并且开始对话。
“跟香叔说实话,你咋会觉得我想你的生身父亲呢?”香叔首先开口这样问道。
“就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依据…”李应当也只好这样回答了。
“你那年出生,今年多大了?”香叔开始询问最基本的信息了。
“还不到二十岁——您问这个干啥呢?”李应当没
懂香叔为啥要问这个。
“生日是几月几日?”宽叔没理睬李应当的反问,继续这样问。
“我是神医爷爷从天水泡水岸边上捡到的,具体是哪天生的谁也不知道,所以,神医爷爷就把捡到我的那天当成了我的生日,带回村里,放在山洞的房子里,本来想送给村里谁家想要孩子的收养,可是听神医爷爷说,只要我离开他就哭得死去活来,所以,也就谁家都没要,但我却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成年的,鉴于此吧,神医爷爷给我取名叫了李应当,这个应当就是将来到任何时候,给金坑村的人看病干活都是理所应当的,不许收取任何费用…”李应当把自己的身世简单扼要地说了出来。
“哦,原来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呀…那,你的神医爷爷有没有告诉你,捡到你的时候,生身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字据或者物品什么的?”香叔还询问这样的细节。
“我还真就问过,但神医爷爷说,除了一个包裹我的毯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当时神医爷爷还纳闷儿,
假如我是从大天水泡上河流顺着瀑布掉下来的,为啥还能存活呢?假如是金坑村里谁家丢弃的孩子,为啥会有这样一块金坑村里的人没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