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行
“那她是为了什么呢?”在鲁冠达的眼里,似乎所有接近他,讨好他,为他做任何事情的人,都是为了得到丰厚的回报才肯做的,为什么到了梅艳双这里,就不是为了得到这些了呢?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李应当似乎早就预料到到了这个时候,鲁冠达会提出这样的异议,觉得梅艳双也会毫无例外跟其他女人一样的目的,就觉得是时候说出梅艳双的特殊情况了。
“快说出来给我听!”鲁冠达则急于知道,梅艳双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其实她就是为了治一口气…”李应当一语道破天机地这样回答说。
“治气?治什么气?”鲁冠达却没懂李应当这话什么意思。
“您还记得她帮我给布置洞房花烛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来的杜馆长误会,将其带走的情景吧…”李应当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了这样一个鲁冠达亲身经历的一
个情景。
“知道啊,那个时候大家都怀疑她是要跟鲁冰冰争你这个男人呢…”鲁冠达立即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那您知道后来杜馆长如何惩治她的吗?”李应当则立即这样问。
“咋惩治的?”鲁冠达似乎不知道杜回春带走梅艳双之后到底给了她什么样严厉的处分,现在听李应当这样一问,还真有点惊异,立即这样问道。
“直接撤了她护士长的职务,停职反省,弄得她一下子就失魂落魄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发生了爆炸案,本来跟她毫无关系,但却因为您夫人临终前对警方说她知道凶手是谁,就直接指认是梅艳双所为,警方破案心切,还真就将梅艳双缉捕带走…
“这就让她在医馆的名声一落千丈,尽管后来真凶抓到了,但医馆却并没恢复她的职务,也没为他洗脱之前强加给她的罪名,弄得她几乎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境地,甚至都有了轻生的念头…”李应当将梅艳双的各种“遭遇”都趁机说了出来。
“这么严重啊…”鲁冠达还是头回知道,原来梅艳双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欺辱。
“是啊,幸好被我发现了,就耐心开导她,她却反复说,她的名誉被损坏了,医馆算是待不下去了,去到别处可能也会受到这次事件的拖累,也没有正规的好医院能录用和留用她,所以,心灰意冷到了极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再也没有任何前途可言了…”李应当进一步描述梅艳双面临的残酷现实和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
“不是吧,她有刚才给我梳理止痛的神奇能力,咋能说没有任何前途了呢?”鲁冠达却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质疑——她有这样的身手,还愁将来没有吃饭的地方了?
“我也这样劝她呀,但她还是觉得再也没有翻身出头之日了,看见她灰心丧气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个灵感,就让她乔装打扮潜入医馆,然后,蒙上您的眼睛让她在您身上施展出了她特有的意念止痛的神奇功夫——她的全部目的就是要在您的身上证明她还是个有用之人,医馆弃用她是最不明智的决定…”李应当趁
机说出了梅艳双之所以这样偷偷地来为鲁冠达做梳理止痛,就是为了能打个翻身仗,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是啊是啊,这样的人才,一百年都未必找到一个,咋能弃用呢?”鲁冠达立即承认梅艳双是个难得的人才了。
“但现在看,杜馆长她们对梅艳双的成见太深,即便是发现她有这样的能力,可能也未必再留她了吧…”李应当继续渲染梅艳双的不利处境。
“怎么可以这样呢!假如医馆不留这样的人才,我就不在这里住院了,我带上你和她一起回到我的冰冰庄园去,你帮我治病,她帮我止痛,完全不用在理睬那个姓杜的了!”鲁冠达一听,这么好的人才杜回春会如此虐待,立即给出了这样一番大包大揽豪爽的安排。
“这恐怕不行吧…”一听鲁冠达这样说,李应当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来预期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但李应当却没因此表现出高兴,反而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咋不行呢?”鲁冠达没懂李应当这话什么意思。
“首先我是回春中医馆特聘的专家,关系隶属医馆,梅艳双虽然被停职反省,但还算是医馆的一员,我们两个就这样跟您离开,医馆肯定不会同意…”李应当按部就班地先从他和梅艳双的归属说起。
“为什么不同意?”鲁冠达还是没懂李应当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杜回春有权限制他们俩的自由。
“这还用问吗,那相当于断了她的财路一样——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您还记得在唤醒鲁冰冰之前答应过杜馆长,说我一旦唤醒了鲁冰冰,就给医馆两千万的奖励性诊疗费用吗?您现在连这个钱都没兑现呢,她绝对不会放我和梅艳双跟您走的…”李应当趁机说出了杜回春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在这个述求没达到和实现之前,哪里会放人呢?
“那假如我付清了我承诺给医馆的这两千万,姓杜的就会放你俩跟我走了吧?”鲁冠达一听,原来症结在这两千万上,立即蔑视地这样回答说。
“那也未必…”李应当居然继续说不行。
“为啥呀,我还欠她什么呢?”鲁冠达则越来越搞不懂,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