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
可能就是因为只有梅艳双一个人回来了,弄得鲁冠达居然紧张起来,尽管她已经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了,却不知道该说句什么好。
“你怎么…才回来…”鲁冠达说完这句话都觉得自己傻乎乎的像是一下子回到了懵懂的傻小子时代,见到美女就麻爪的感觉了。
“咋了,想我了?”一听鲁冠达这样问,梅艳双倒是一下子就进入到了亲密模式,直接这样回了一句。
“是啊,想死你了!”一听梅艳双开口就说出了这样的话,鲁冠达瞬间就心花怒放——看来有戏啊,不然的话,她咋能开口就这样跟自己说话呢?在现实生活中,男女要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这样问对方呢?所以,鲁冠达也立即将自己调试到了亲密模式,直接这样回应说。
“说吧,是哪里不舒服了,才想我的?”梅艳双却一下子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与鲁冠达之前的关系上去
——你是病人我是医护,你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才想起我的吧?边说,边已经走到了鲁冠达的病床边…
“这里不舒服…”一听梅艳双这么快就这样回答自己,鲁冠达一下子又有些迟疑了——不是那种直接达到百分之百亲密热度的关系,咋听都像是相处融洽的医患关系,但久经沙场的鲁冠达却不甘心就这样被梅艳双一下子将道岔给搬到了与亲密没关系的轨道上去,而是利用自己老道的经验,这样回了一句。
“这是哪里?您心里不舒服?”梅艳双一看鲁冠达指着自己心口窝的地方这样说,就预感到这个老家伙可能是想表达某种特殊的意思才会这样回答的,但还是假装没听出他的意思,就这样问道。
“是啊,你刚出去,这里就开始不舒服…”鲁冠达继续用手捂住心口窝,很是认真地这样回答说。
“为啥这样呢?”梅艳双在猜度鲁冠达这样的动作和语言是什么意图。
“因为你一出去我就后悔了…”鲁冠达不假思索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后悔啥了?”梅艳双有点惊异——后悔了?后悔什么?难道的后悔让自己帮他意念止痛了?不会呀,李应当刚才跟自己说的完全不是这样的状态呀,他这是咋了呢?
“后悔不该怀疑你的能力,不该把你对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其实都是我太过小心太过自私,完全没考虑到你的感受,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道歉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歉意,所以,一等你不回来,二等不见你身影,我的心就一直这样难受着…”鲁冠达却说出了后悔的是原因是因为这个。
“那好吧,那让我现在帮你意念止疼吧…”梅艳双一听,原来鲁冠达后悔的是这个,马上心情好了起来,立即上前就要像之前那样给他进行梳理止痛。
“不用意念止痛行吗?”但鲁冠达却阻止了她的提议,而且这样问道。
“那用什么帮您止疼呢?”梅艳双一时还真不知道鲁冠达这话什么意思了。
“只要你让我拉住你的手,认真听我的歉意,接受
我的道歉,我的心也就不疼了…”鲁冠达居然提出了这样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请求。
“咯咯咯…”梅艳双一听他这样说,再看他说话时候的“傻样”忍不住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你笑啥?”梅艳双这一笑,把鲁冠达给弄得紧张兮兮的,急忙这样问。
“您可真逗,咋像个傻乎乎的大男孩一样呢?”梅艳双这样说的时候,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亿万富豪鲁冠达,而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小子一样。
“是啊是啊,自打我见了你,可不就一下子变成了傻乎乎的,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嘛…”鲁冠达居然顺杆爬,直接承认自己现在的状态可不就是一个见了喜欢的女孩子就冒傻气的傻小子嘛,也就直接这样承认了。
“咋了,难道您对我一见钟情了?”一听鲁冠达这样说,梅艳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立即这样娇俏地问了一句。
“岂止是一见钟情啊…”鲁冠达一听她这样问,顿
时心花怒放到了极点,迫不及待就这样来了一句。
“那到什么程度了呢?”梅艳双却是一副波澜不惊,并没一惊一乍做出强烈反应的样子,十分淡定地这样问了一句。
“简直就是情有独钟了呗…”鲁冠达这样说的时候,都有点气喘吁吁了。
“不是吧鲁老板,就在昨天,您对人家还凶巴巴的怒目而视呢,咋到了今天,就一下子对人家情有独钟了呢?”梅艳双此刻真想直接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上演一幕“从了他”的好戏,可是想起了之前跟李应当商议的时候,本着的原则,又一下子忍住了——现在是他追我,我要保持一个女孩子的矜持才能彻底将他划拉到手,所以,竟然在这样的时候,揭了鲁冠达的一个短给他听。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一听梅艳双这样说,鲁冠达愣了一下子,觉得这个问题似乎很重要,不解释清楚就没法让对方解除心里的疑惑,所以,马上这样解释还说。
“有什么不同吗?”梅艳双还一定要听到合理的解释。
“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我死过一次,被李应当救活之后,知道失去了女儿也没了老婆,就恍如隔世一般让我觉得是重生了一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