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信啊
“你一定是觉得弊大于利,所以,选择不给凤娇婶这个机会…”郑舒洁还是说出了她想象中的二饼,最终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我究竟怕的是什么呢?”李应当倒要听听她为什么会替假想中的二饼做出这样的选择。
“你怕一旦招惹上凤娇婶这样的女人一辈子都抖搂不掉,你怕一旦让你表姐蓝梦瑶知道了你跟凤娇婶有一腿她就不会帮你在大酒店找到合适的工作了,所以,你才会使出一个绝招儿回绝了凤娇婶…”郑舒洁还真说出了貌似合情合理的理由来做回复。
“啥绝招儿能让凤娇婶这样的女人突然放弃要拿我解馋的念头呢?”李应当感觉这个郑舒洁还真是处心积虑进入情况,将这样的细节都想到了,就想让她解释一下,为什么结果是这样的。
“很简单呀,你就对她说——你可想好了,我二饼不是事先没告诉你,我最近得了那种难以启齿的坏病,你不怕被传染上,你就只管来好了…”郑舒洁居然给出了这样一种假设!
“不是吧,凤娇婶会相信我这样说?”李应当还真是在心里一阵叫绝——你丫还真敢想,大概只有下三滥的男人才会使出
这样的损招儿来对付凤娇婶这样的女人吧,亏你想得出来!
“当然不信啊,所以,她要亲自这样检查一番,反复翻弄查看,却没发现有你说的什么难以启齿的坏病,就立即对你吼道,别想这样骗了她!”郑舒洁边这样说,边还真就像模像样地按照说的节奏,进行了一番详详细细的翻看查验。
“既然她不信我说的话,那后来她咋就灰头土脸屁滚尿流地从这里逃走了呢?”李应当还是逼迫对方赶紧在这个问题上,给个自圆其说的解释。
“对呀,我就是到了这里,就再也想不出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凤娇婶放弃了拿你解馋的念头,你们匆匆忙忙地逃走了…”万万想不到,到了这个紧关节要的时候,郑舒洁忽然给出了这样一种答复,相当于将她自己拟定的假想状态一下子戛然而止,到此结束,不再往下进行了。
“闹了半天你还是不知道我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呀,若是那样的话,你又何必跟我这样演绎一遍呢?”李应当一听她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跟自己玩了这样一个把戏,立即这样揶揄了一句。
“我不是说过吗,这就是我的一个突发奇想,以为你就是靠这个把凤娇婶给打发走的,可是演绎到这里,我觉得很难用这个假想来还原你当时的情景,毕竟我不是当事人,所以,想象力在丰富,也无法真正还原当时的真相吧…”郑舒洁还竭力为自己的言行进行争辩。
“那我问你,现在还想不想知道真正的真相了呢?”一听郑舒洁用这样的方式试图来个金蝉脱壳,也想放她一马,自己也跟着轻松,就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想知道啊,就是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再告诉我了…”郑舒洁这样说的时候,还是有些爱不释手,还一直抓住不放…
在她的心里一直在惊异——之前不是没见过二饼的这里,上次以凤娇婶为首的几个妇女对二饼发飙以开玩笑的方式剥光他的时候,正好也让郑舒洁给看到了,虽然当时看的不是很仔细,半远不近的,但也看了个大概齐,记得当时没这么大呀,咋今天忽然变得这么邪乎了呢?
难道男人会在极短的时间里,这里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加上对今天二饼谈吐方面的全新认知,郑舒洁还真是对这个二饼有了刮目相看的感觉,之前曾经有过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念头,又情不自禁地冒了出来——像凤娇婶那样的半老徐娘都知道从这样半彪不傻的二饼身上揩油吃豆腐占些在别的男人身上占不到的便宜…
那今天自己逮住了这样一个机会,为什么不趁机也占一把他的便宜,尽可能地多拖延时间,尽可能地多把玩研究一番他的各种能力和结构,也好让自己对男人有个不用交学费的免费了解,回头又不用为此负任何责任,这样的便宜好事儿,打着灯
笼都找不到呢?
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了,别管他现在咋想,还是要跟着自己的节奏和意愿走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状态…
“我倒是想告诉你,但你必须按我的吩咐做才行…”一听郑舒洁这样说,易容成二饼的李应当还是像刚开始那样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还是像你说的,我必须闭上眼睛才行?”郑舒洁直接想到的就是这个细节,刚才就是在这样的细节上,自己跟他争执了一番,然后,又按照自己的猜想做了一番假设,但却并没还原当时的真相,现在兜了这么一大圈儿,又回到了原点,也就直接这样问道。
“那是啊,不然我没法演示我的如何让凤娇婶瞬间崩溃,然后快速逃离的…”李应当再次这样强调说。
“那,你会不会趁我闭眼的时候,对我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郑舒洁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脸红了,咋能问这样带有强烈暗示性的话来呢?这不是明摆着暗示他,其实你可以这样做的,因为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你岂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吗?
“那你是想让我对你做出不可描述的事儿,还是不想让我动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