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搞不懂
所以,这个时间节点上,这个徐妈居然将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给看得如此通透,假如她真的回去跟自己的父亲打小报告的话,自己还真就不好解释了…
然而,面对徐妈如此直言不讳的尖锐问题,阚文婕一时还真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我说得没错吧,那就让徐妈跟你一起进去,认识一下这个男人,或许徐妈会给你个合理的建议,是否真的要信赖这个男人,将来是否跟这个男人继续发展这样不正当的关系呢…”徐妈一看自己说出的话让阚文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吾半天回答不上来,就继续施压,提出了这样带有胁迫性的建议…
“不行,我不能让徐妈进我的办公室…”阚文婕此刻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别看她是闞家大小姐,表面上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徐妈的存在,却让她时时处处都感觉有某种心理障碍,总觉得这个徐妈在左右父亲,且跟自己作对,此刻如此逼迫自己按照她的意愿来,当然让阚文婕十分愤恨更是相当紧张,立即护住房门,不允许徐妈踏进她的办公室半步…
“你看,心虚了吧,我就说我这两天右眼皮为啥总是乱跳呢——我就知道我跟你老爸出去这两天,你在家里指不定做出什
么妖儿来,果然,不但从姑娘变成了女人,而且还极度上瘾,一会不被男人疯狂搞一把,就抓心挠肝痛苦不堪——你觉得,这样的情况让你父亲知道了,会如何处置你,又如何处置你办公室里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呢?”一看阚文婕那个幼稚可笑的护门动作,徐妈继续慈祥地笑着,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你别欺人太甚,你若是敢告诉我老爸,我就跟你拼命!”阚文婕此刻感觉自己特别无助,就好像徐妈是闞家的主人,自己是个可怜的丫鬟,被主人发现与某个男人有了间情就要兴师问罪一样!
但她也不能就这样让这个超级事儿妈闯进去,看见藏在里边的小神医李应当,那样的话,一切都将败露不说,可能自己刚刚下定决心要救小神医李应当和香叔的想法也将成为泡影…所以,也只能做出这样的一个可怜可笑的动作,来阻挡来势汹汹的徐妈了…
“咋样,不打自招了吧,我就知道像你这样貌似贤良淑德的大小姐,其实内心里充满了不可告人的肮脏欲念,啥话别说了,想不然我把你的丑事儿捅到阚爷的耳朵里,就痛快让我进屋见见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到底是谁,或许被我看上眼了,能放他一马,甚至允许你们俩继续做那些苟且之事,咋样,还不让开让我进去?”
徐妈哪里会被阚文婕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动作就打消了她的
好心情,还有彻底抓住大小姐的把柄,今后闞家就再也没人敢跟她唱反调,差不多闞家就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了呢!所以,再次逼近一步!
面对这样一个肆无忌惮小人得志的下人徐妈,阚文婕的心里早已恨之入骨,但的的确确自己弱不禁风屋里阻止和反抗她揭穿自己那点儿好事儿!
尽管还在保持那个阻拦是姿势,但心里却知道,这好比是螳臂当车一样无济于事…
唉,假如自己之前跟蓝梦瑶或者是小神医学会他们俩都会的意念致痛功夫,这工夫让这个蹬鼻子上脸,干对闞家大小姐如此放肆的家伙头痛欲裂失去攻击力该多好啊!
然而,临时抱佛脚,哪里还会有这样的局面实现呢,假如再见到小神医的话,别的不用,必须先教会自己这个功夫,免得将来无法再面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卑鄙小人了!
就在阚文婕几乎绝望,就等着徐妈用她具有蛮力的手臂一把将她给拉开,然后,闯进她的办公室,看见果然有个“小白脸子”将李应当当心捉住质问是谁,甚至直接扭送到父亲哪里兴师问罪的时候,忽然看见已经伸手抓住自己的胳膊,就要使劲儿拉扯的徐妈居然喊了一声:“哎呀我的头…”就放弃了对她的野蛮动作,转而双手抱头大叫痛苦起来…
咦,奇怪呀,自己也没学会意念致痛的功夫啊,咋自己想了
想,就见了奇效,让这个志在必得且不可一世的家伙受到了这样的惩治,失去对自己实施暴力查房的能力呢?
正当阚文婕搞不懂这是什么原因的时候,门开了…
阚文婕的心一下子就停跳了——心里在呐喊:小神医呀小神医,你别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呀,只要被徐妈这样的歹人看见一眼,那注定凶多吉少,怕是结果不堪设想啊!
哪成想,门被彻底打开之后,却看见一张蓝梦瑶的面容,而且还说了一句:“阚总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坦吗?”
一旦看见里边开门的不是小神医,而是蓝梦瑶,阚文婕才一下子如释重负,边喘粗气边回答说:“不是我不舒坦,而是徐妈突然头痛欲裂,快帮她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吧…”
“哎呀,徐妈这是咋了呢,吃错什么药了,还是中了什么邪了?咋疼出一脑门子汗呢?”蓝梦瑶边说,边凑过去询问…
“我…我…我没事儿…”徐妈本来凭借自己的直觉,以为这下可以捉奸捉双闯进阚文婕的办公室,抓住那个男人就可以当作把柄,胁迫大小姐今后对她也言听计从呢,哪成想,先是莫名其妙地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