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真特么爽,年轻真好啊,可以喝着冰镇啤酒,吃着麻辣小龙虾,铁胃能灌几十瓶。 都说可乐的第一口就值三块,那这第一杯啤酒就值一生的啤酒总价。 李秋君喝了半杯以后头便略晕,脸也微微潮红,她握着杯子,醉眼朦胧的看了看陈韬。 陈韬喝尽最后一点儿啤酒,用劣质卫生纸擦了擦嘴,艹,还真特么粗糙,擦的自己嘴都疼,用完这些得换一点儿好的,不然顾客都该骂娘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的关系,讲话自然就要放开一些。 茶壶因为挣到了比平时多好几倍的零花钱,今天兴致格外高,一直在拍陈韬的马屁。 “当时入学的时候,哥们儿一眼就看中了你。” “老子不搞基。” “说啥呢,哥们儿的意思是一眼就看出你的与众不同。” 还特么白里透红呢...... “当时我就跟别人说,陈韬,够意思,这哥们儿能处,不过高一高二的时候你人牛逼的不稀的跟我玩。” 老子当时在追沈静雯,谁顾上和你个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人玩。 “要不是哥们儿球比你踢的好,你哪能愿意跟哥们儿处。” “这话见外了啊,我那会儿沉迷学习,谁都不理。” 茶壶咕咕咕灌下几口啤酒,笑道:“你高一的时候的确学习挺好,我记得第一次你就考到了全班第三,后来怎么直线下降,成了倒数第一。” “都是爱情惹的祸。”陈韬半躺在沙发上,信口胡诌。 “不过你有件事儿做的很不够意思。” “啥事儿?” “当时我追王文倩的时候,让你帮忙写两封情书,你还一封要价一袋虾条,一点儿折扣都没有。” “我那是让你知道文字的珍贵性。” 提及这事儿,茶壶就伤感了。 陈韬饶有兴趣的问道:“对了,你和王文倩到底是因为啥分手的。” 茶壶把瓶子往裤裆里一塞,然后长叹一声道: “有一天周末,我一直在操场踢球,那会儿我们大概已经在一起有几个月了吧,你也知道,咱们周六日一般都在学校踢球, 当时王文倩找到我,跟我说你整天都在踢球,你跟足球过去吧,我特么就不懂了,为啥我踢个球都要跟我分手。” 都是足球惹的祸?这碍足球什么事儿啊。 李秋君插嘴道:“是嫌你整天踢球不跟人家约会吧。” 茶壶抬头看了看李秋君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 营业四天,陈老板坐在桌前盘算等拿到一等奖写连载小说的事儿,檬芽是和春晚一样的舞台,能让人一夜成名。 这时,一位黑直长萝莉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容貌精致,外表清纯,身材娇小可爱,嘴里叼着棒棒糖,撑的腮帮子鼓鼓的。 萝莉从早上八点待到晚上七点,偶尔玩一场,剩下的时候就在各场子里转悠的看,手上拿着一个小本本,不停的记录着什么。 最奇怪的是,在通北如此落后的情况下,她竟然穿着非常个性时尚,衣服非常符合她的身材容貌,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 虽然不是洛丽塔、学院风......但她的服饰已经非常前卫和潮流。 陈韬起身往她的方向走去,萝莉见老板过来了,慌慌张张的把小本本揣进兜里,假装在看别人玩。 “你慌慌张张的在这儿做贼吗?” 陈韬本着脸说。 小萝莉眨了眨大眼睛,“谁做贼啊,再说你这里有什么好偷的。” “你过来。” 陈韬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带到桌前,摁在沙发上。 “我观察你好几天了。” 高萱吐了吐舌头道:“我在这里玩不行啊,你这儿不是给人玩的吗?” “是给人玩的,但不是给人打秋风的。” 呼了口气,陈韬又说: “我看你不过十几岁的样子,上初一还是初二?” 哼,高萱傲娇挺起胸脯:“瞧不起谁呢?本人十六。” 陈韬瞅了一眼,的确是挺傲人的,啥营养能吃成这样,比李秋君的都大个好几圈儿。 “十六,十六就可以白嫖我的剧本吗?” “谁白嫖了?我给钱了。” 陈韬指了指她的衣兜说:“小本本上记着什么?” 高萱支吾道:“没,没,没记什么。” 陈韬起身,缓缓的走向她,“让我猜猜看。” 高大的身躯造成极强的压迫感,高萱向后退到墙角,握紧小拳头。 “你,你要干嘛?你别过来,你停下,你再往前走我喊人了。” “小崽子。”陈韬一个擒拿,把她摁在墙上,手伸向她的上衣兜里,兜里装着一个小本子和几根棒棒糖。 陈韬把本子抓在手里,顺便捏出一支糖果塞进嘴里。 “这是什么?” “还给我,那是我的少女日记,是隐私,你没有权利看。”高萱跳起来抢,却只能够着他的肩膀。 “哦?如果是你的日记,我一定还给你,并坚守你的秘密,如果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韬边说边打开小本子。 “呜呜呜......你欺负人,我要告我妈。”高萱捂着脸,转过身趴在墙上装哭。 本子上都是复制陈韬剧本的内容。 “现在人赃俱获,还说不是偷?” “就不是偷,这是抄。” 你还孔乙己读书人不能算偷呢...... “抄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看着好就抄了,现在还给你,以后我再也不来了还不行吗?” 陈韬翘起二郎腿,品尝着阿尔卑斯的牛奶与巧克力的味道。 高萱苦着脸央求道:“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现在事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