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 一群著名作家、高校校长、杂志社编委们聚在一起审阅着一篇篇稿子。 有几篇文章已经让几个女作家惊喜不已,她们每发现一篇好文章,便要互相传阅,甚至大声读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一听作者那些青春期叛逆的忧伤句子。 著名作家方芳抖动着手里的稿子激动的念着: “我暂时离开了我的世界,走进了我所看不见的世界里......这是虚幻中的写实,因为她看不到现实世界,然后通过耳朵听到的声音去构建一个世界,但这个世界是别人的,也不是别人的,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己的,写的好。” “作者叫什么呢?” “徐晓雅。” “我看看,嗯,写的不错。” ...... 几位女作家读完以后,对这位高中女生笔触的细腻、干净感到惊讶。 徐晓雅的这篇文章,既有文学性,同时又隐约透露着理科生的思维。 文中主人公在穿梭的列车上感受到生命的消逝,她看不到更听不到花朵由绽放到衰败的过程,但她能感觉到列车在时空里穿梭时时光的流失,无法追赶光,无法让自己停止衰败...... 另一边,余桦拿着一篇文章高喊道:“这文章谁打的分?这怎么能打2分哩?这怎么能打2分哩! 一位评审老师把稿子拿过去看了看说:“我打的。” 余桦皱着眉定定的看着对方:“你给咱说说,你为什么打两分。” 评审的老师没敢看余华的眼睛,说了句,“它跑题了。” “这怎么是跑题呢?我们给的题目是我眼中的农民,他写的也是农民,只不过所出发的角度不同。” 评审老师说争执道:“我们的题目是我眼中的某某某,是以第一人称来洞察某事物,这位作者的第一人称是眼中的农民,相当于写成了农民眼中的我。” 余桦没说话,他拿给李期纲看,后者在看的过程中不断的皱眉,“从整篇文章来看,很难定义他文章是否属于跑题,你可以说它跑题,也可以说它没跑题。” “那你说怎么办,这可怜的孩子,文笔这么老辣,颇有韩函的文风啊。”余桦看着文章说。 李期纲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我们新概念提倡的是什么?是新思维,新表达,那么,这算不算新表达呢?如果他本本分分的以通过我本身洞察农民来写作,那才不算新表达,所以,我觉得,这篇文章很有新意,它打穿了条条框框。” 余桦一拍大腿,“对呀,而且你看看他的文笔,老辣的我都不敢相信,韩函当年批判应试教育,而他批判的是吃着农民种的粮食却批判农民的人,我觉得这个矛盾点选的很好,后期以此主题延伸,后续他还能写出很多类似的文章。” 其他评审老师此时纷纷起身过来阅读这篇让余桦如此激动的文章,阅读后,纷纷直呼厉害,此文不按套路出牌,文字直击人心,我眼中的农民,直接写成了农民眼中的我,从另一个角度描述我眼中的农民。 新概念大赛加上这一届已经举办了七届了,除了那几位出类拔萃的人,其他的文章依然是有点儿如出一辙,很多参赛选手的作文基本拘泥于对青春期阵痛的思考和描写,大多透着一种对于青春的哀伤。 本届复赛,选我眼中的农民这个题目的作者很少,这就可以看得出来,脱离了青春范畴,小作者们好像就啥可写的了。 这也是很多获奖作者以后很难在文学上有什么造诣。 包括几位比较著名的作者,比方说韩函、郭静明等等,从新概念走出来的牛逼作者,没有一位写出牛逼的文学作品。 一部分作者更趋于商业,举办杂志社等等,自己动笔更是少之又少。 评审团中的作家老师们是真想为文坛挖掘人才,但事实也没挖掘出他们所期盼的大文豪。 写青春的人已经够多了,现在,我们需要几位写农民题材的。余桦暗想。 经过一番讨论,又请主编赵常天看过以后,决定给予这篇文章满分。 收档的时候,几位作家和评审老师都看了一眼作者名,陈韬。 大家都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整个评审团现在对这篇文章的评价都很高,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又火一位小作者。 当年韩函、郭静明的小说火遍大江南北,这几年这二位没出什么太火的作品,现在大家都期待这一位会不会写出一本超越余桦、贾平洼、莫严的书。 此刻,这位作者正带着三位姑娘在外滩游玩呢。 嘿,不管哪一世,一线城市的漂亮姑娘就是多,即使身旁已经有两位了,一位惊艳的北方姑娘,另一位水灵灵的南方姑娘。 陈韬心头一动,南方姑娘? 这首歌自己很熟,歌词也完全能背下来。 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 嗯,这首歌不错,且记忆完整。 ...... 在1933老街坊四个人吃了一路特色小吃,然后又到剧场看了一场老沪城剧,无非是旗袍和雪花膏的故事。 徐晓雅和赵艺柔以及另外一位陪衬,三人一路走一路拍,赵艺柔也有相机,当然肯定比徐晓雅的相机好,她边拍边说回去以后会把照片洗出来寄给他们。 陈韬自然就成了工具人,举着相机拍了一路,有了上辈子给女朋友拍照的经验,总算没辜负三位姑娘的期盼,各种角度摆拍,照片拍的质量都特好,把徐晓雅的腿拍的更长更细。 当然,在风情街的一路,他除了拍照,也一直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