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烧烤店味道真的不错的,生意也确实好,嘈杂热情的声音,开阔的环境,很容易就让人松弛了下来,这不比包间里边跟适合谈心,吹牛打屁呀? 你一杯我一杯,你一句我一句。 酷暑的天气,圆叶的大风扇呼哧呼哧的吹着,但依旧让人汗流浃背,啤酒瓶空中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一个没了爹,一个没了妈。 两人似乎找到了越来越多的共同话题,都开始用酒瓶吹了。 “老叶,你真的善良啊,你这样的家庭,能有你这样的觉悟......”余白由衷竖起大拇指,“来,敬你,走一个?” “好呀好呀!” 叶茹雪漂亮的脸蛋此刻红扑扑的,秀长的眼睛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转,带着一抹呆呆的迷离,捧着酒瓶,咕噜咕噜,有酒水顺着嘴角向下滑落了,也是一点不在意的用手背一拭。 余白酒量一向不是太好,但因为上辈子的工作属性,喝酒已经成了习惯,属于又菜又爱喝的那种,和叶茹雪两个算半斤八两。 同样红着脸的,余白一瞅,大大咧咧的扯了张纸,在叶茹雪的嘴唇上粗犷的擦了擦:“不是老叶,你这嘴巴怎么还漏呢?夏天,冰啤酒包着一口闷了,多爽,我帮你擦擦。” “我谢谢你哦!” “说这些,以后咱俩就是好兄弟!”余白把酒后山城人的热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好啊好啊。” 叶茹雪酒喝多了有点呆,此刻傻乎乎抱着酒瓶,继续咕噜咕噜,这次一双大眼睛瞅着余白,然后嘴巴嘟着,腮帮子鼓着,微微仰着下巴,全吞进去了。 余白给她此了个大拇哥,然后递了串豆干给她:“老叶,吃,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做你想做的事儿!” “你,你同意我啊?”叶茹雪双手撑在桌子上,脑袋放在手心上,眼睛一眨一眨。 “当然啊!你是去作为医生援助别人的,是救人的,这是好事!” “可是他们都说我很傻,明明有很好的前途......” “他们懂个篮子,人就这两辈子,如果什么事情你都活的是他们,那你怎么能是自己呢?” “啊,人,人有两辈子吗?”叶茹雪迷迷糊糊的问。 “对啊。”余白一拍大腿,“人他妈还没两辈子,就这一辈子,干嘛委屈自己?有梦就去追,有爱就去做,管他这么多七七八八?” “余白,你,你真好!”叶茹雪开心的给余白递苕皮。 “老叶,以后叫我老余,咱俩好哥们,叫余白干嘛?多生分,怎么的,不认我这个兄弟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 “以后,我是兄。” “那,那我是弟!”反应有些慢,想了两秒,叶茹雪弓着身子,小手摇摇晃晃的指了指余白,又指了指自己,“可是我是女孩子诶,还比你大。” “这不重要,咱们和性别年龄各论各的!” “好!”叶茹雪脑袋都转转悠悠了,憨憨的就开了口:“大哥!” 余白也开心了,有点晃晃悠悠的付了钱,大大咧咧的搂着叶茹雪的肩,依稀记得走在送她回酒店路上,两人好兄弟似的勾肩搭背,拉着叶茹雪唱起了朋友一生一起走。 当到了酒店之后,酒店的大堂经理差点眼睛一黑,栽地上,我晕,叶小姐你在干嘛! 费了老半天力,才把俩人分开,看着瘫在大厅,醉得稀里糊涂的余白,经理本来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好铃铃铃,电话铃声从余白包里响了起来,经理赶忙从余白身上把手机拿了出来,接通了电话,说清楚了基本情况,和地点, 电话那头就慌慌张张的挂断了电话。 也没过多久吧,大概也就二十来分钟,笃笃笃,焦急的拖鞋声在大厅响起,一身一套特别吸引人眼球的白色冰丝睡衣,佩姨紧张的倩影就出现酒店大厅。 “余,余白呢......” 呼吸很喘,脸蛋有面膜扯下来,没有洗干涸的痕迹,跟着前台服务员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酒店值班领导的房间,看见余白醉醺醺的躺在那里,是不是还迷迷糊糊的吧唧吧唧嘴,佩姨才好好的松了口气,不好意思的和照顾了一会儿,这会儿又帮她把人搬到车上的酒店经理连忙道谢。 然后才开着车离去。 可能是闻到佩姨身上的味儿了,余白嘴里含含糊糊喊到:“佩姨,佩姨......” 佩姨本来想凶他两下的,可看着他嘴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什么埋怨的话都被堵在嘴巴里,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语气温柔的轻轻应道:“我在,我在。” 余白还好,他喝上头了,行为会有些飘忽,但从来不会吐,只不过一晚上都不怎么安静,佩姨一个人扶着耷拉着脑袋,有些软弱无力的余白,走进小区,还好有保安,折折腾腾了好半天,才把余白扶进了自己家里的沙发上。 红唇微张,重重的吐了口气,浑身都已经黏巴巴的被汗水打湿,也没休息一下,自己的鞋都没有换,就已经哼哧哼哧的弯着腰,去扒拉余白的鞋子,衣服。 余白还别扭的不配合,佩姨也一点不骄不躁,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乖,脱下来,姨给你擦擦身子,睡着才舒服一些。” 又拍又哄,终于把余白上半身的衬衣给脱了下来,还好是夏天余白出门穿的是特别宽松的短裤,佩姨满头的大汗也只是熟练的把披散的长发绑了起来,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卫生间拧着毛巾,轻手轻脚的给余白擦着身上的汗,也生怕自己用力了,会让余白更难受。 冰冰凉凉的毛巾贴在身上,然后点点流转的时候,余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