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出来,赶紧开口说道,“不疼......” “那这样么?我动作大一些,疼吗?” “有一点......” “戳这里会疼吗?”余白一点点的询问着,最终想了想,得出结论,“应该没伤到骨头,问题不会太大,应该就只是简单的扭伤......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 余白也觉得这种程度的扭伤,其实也不用去医院的,小时候谁没扭过脚呢,只要不伤到骨头,就没什么,终于放心下来,佩姨,怕疼的爱哭鬼,从小就是这样的。 余白松了口气,不嫌弃的帮佩姨把她的鞋子穿上,“回家我给你涂点云南白药。” 汽车启动,把闲不住的老妈先送去市场,很快到了小区车库。 余白哼哧哼哧的把高跟鞋提溜着,背起佩姨,轻轻的说:“你呀,怎么不能小心一点呢?我要去了京城,你再摔了,谁来背你?照顾你?” 佩姨泪盈盈的把头埋在自己膝盖上边,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等余白蹲在地上,给她轻轻揉了半天脚,起身的时候脚都麻了。 佩姨突然扯住了余白衣袖的一角,“小,小叶是不是喜欢你......” 余白扭头,笑了笑,也没有瞎说:“可能吧。” 佩姨红润的嘴唇一角都被咬得有些发白,没有抬头,也没有松手:“你,你呢?” 余白沉默了半天,抬头看着客厅里,电视机上边挂着的那张他,老吴,她的那张幸福的合照,轻轻扒拉开了佩姨的手:“我大学了,小叶她,她很不错的......” 说完,顿了一下,脚步有些快的进了卫生间,走到洗脸台前边,用手接着水,余白疯狂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抬头,怔怔的看着镜子里,满脸湿漉漉的自己。 而客厅里的佩姨此刻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晶莹的眼泪,只是仰着头,用力咬住嘴唇,才没让它掉下来。 余白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本来想继续帮佩姨脚腕肿的气揉散一些。 佩姨她低着头躲开了,然后起身,绕过余白,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 卧室的窗帘是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没开灯,好像只有透过窗帘的点点光亮,不足以完全看清,昏昏暗暗的,佩姨怔怔的站在那里,可能借着昏暗,脸上似乎有若隐若现的幽怨, 啪嗒啪嗒。 佩姨她就把她的两只手全部抬了起来,捂住了自己本就不清晰的脸蛋,哽咽声一下就在安安静静的卧室里响了起来。 佩姨哭得很无助,整个人无力的蹲了下去,捂着脸蛋的手也慢慢紧紧抱住了膝盖。 ...... ps.求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