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白笑呵呵的连续接了蒋书恒灌得六杯酒,又连续端起第六杯酒的时候,“失恋”了,主动找余白拼酒的蒋书恒实在是撑不住了,舌头都开始打结:“狗东西余白,老,老子算是看出来了,老子喝不过你。” 说完“砰”的一声,蒋书恒埋下头呼呼大睡。 不像是刚回来那阵,和小叶喝酒都差不多喝了个五五开。 可能是灵魂慢慢的愈发融合吧,余白能够依稀的感觉到,他各方面的素质都随着回来的时间增加而慢慢的提升,虽然最近这种感觉变得愈发不清晰,但余白可以很清晰的发现自己不一样了。 2.0promax版本确实不全是一句玩笑话。 反正这重生的好处,你不正儿八经的重生一次,还真的很难体会。 蒋书恒这种浪人,酒量一般都很好的,无酒不成浪,上辈子余白倒是被这货灌趴了不少次。 “现在消停了吧?” 余白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去把单给买了,然后老郭这个东北大汉是真的能喝,心中犹豫着要不要按人头把钱转给他,不过看见躺着的蒋书恒,还有酒量一般此刻虽然没倒但也差不多了的李寻。 也就没主动提了。 余白出去招了一辆的士,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学校虽然不查寝,但是宿管阿姨会锁门。 余白大好人,也难得打扰阿姨休息了,就去了自己刚来京城那晚住的酒店。 “老余,要不你歇会儿,扶着寻欢,我来背老蒋吧。” 李寻为啥蒋书恒叫他欢子呢,当然不的不提大名鼎鼎的小李飞刀李寻欢了,就差一个字,学生时代嘛,除了学习,闲来无事当然是少不了取外号的,很多人高中都喊他李寻欢,亲近了一些后,自然而然就变成欢子了。 余白此刻都不怎么大喘气,背着老蒋像在背小孩似的,摇摇头,等把两人放在床上,和郭东临回到他们自己开的那个房间,余白看了看也喝了不少酒,但除了脸有一点红,没什么大事儿的老郭。 他突然很想做一个实践。 “老郭,尽兴了吗?要不咱再搞点?”余白还真想试试plus版本的他,到底能有多能喝。 老哥东北大汉嘛,比较耿直豪爽,扭头一寻思:“那搞起?” “得嘞。”余白一拍大腿,拿上房卡,“我去买酒。” 郭东临一抿嘴唇,跟在后边,“我刚看见外边有烧烤,我去买烧烤。” 两人分工明确,意见统一。 没多久两人就热火朝天的喝了起来。 刚巧人已经在酒店了,也有酒搭子了,余白确实想摸清楚自己的酒量:“来,老郭,别的不多说,都在酒里。” 喝到三点,当余白踩着一空箱子,开始开第二件啤酒的时候。 老郭也是耿直,也喝成大结巴了,磕磕绊绊的说道: “我,我服了。” 然后倒头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余白手此刻手有点抖,握着酒瓶,愣了愣,脸颊红润,plus版本的他简直泰酷了,直接一喝三,喝趴三,其中一个还是来自东北的大汉...... 不过后劲很快来了,余白此刻也好不到哪儿去,走路有点飘忽,居然还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出了门。 此刻月华如水,安静的大马路仿佛镀了一层银辉。 坐在酒店的门口,车来车往,酒到深处情自来,想家了,想佩姨了...... 独自一个人,酒精还顺着喉咙继续下落,余白脑袋胀胀的,迷迷糊糊的摸出了手机,“佩姨,佩姨,嘿嘿......” 手指傻兮兮的点在手机上,嘟嘟响了好一会儿:“歪,佩姨,你怎么还不来京城陪我?” 呆逼余白殊不知他的手机通讯录此刻已经不是只有一个人的备注是姨了...... 叶芸:“?” ...... 第二天早上。 温暖的阳光顺着窗户悄悄溜了进来。 被窝里的余白睁开眼,精神恍惚地打了个哈欠,看看四周,腾一下坐了起来,淡淡的清香味,伴着一股书卷气息。 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书房了,除了床和电脑衣柜外,几面墙上都立着一排排书柜,满满当当都是资料或者书籍,路过时随意一扫,厚黑学的书啊,经济类的书啊,哲学系的书啊,新闻局的内部资料啊,什么都有。 这种卧室布局的习惯,余白怎么越瞅越觉得熟悉呢? 像是自己上辈子来过似的。 这是跟哪儿呢?噢噢,想起来了,这他妈不是老领导单位分给她的那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吗? 低头,余白怔怔的摸了摸柔软的床垫,对,就是在这张床上,她夹住自己不让走的。 这里是老领导家,自己跟这边过夜了?老子不是在和室友喝酒吗? 头疼欲裂的感觉骤然袭来,余白倒抽一口冷气,揉揉脑门难受的要命。 头怎么这么疼?自己昨天喝了多了?自己记得把他们通通灌趴了啊! 哦,对对,自己把老郭灌麻了之后,又一个人跑去酒店门口梯子上坐着emo了。 可自己这怎么进的叶芸屋睡觉的?余白用力揉搓了一下自己脑袋,好像,好像自己给佩姨打了个电话...... 对,手机,我手机呢。 余白从自己裤子包里很容易就摸到了手机,一瞅通话记录,然后一手就拍在了自己眼睛上边,操,怎么拨打给芸姨了啊? 咚咚咚,有人敲门。 “小余,赶紧起。”,果真是叶芸充满磁性的嗓音。 余白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衣服一晚上已经被睡得皱巴巴的了,有点窘迫的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客厅还是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