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想通了,我要读书,要当医生,我要读卫校。”易萍红着脸说。 “想通就好。可是这卫校不是说读就能读的啊!”易正顺欣慰易萍想通了,易春这主意管用,可是又犯难了。 后世易萍也曾提过此事,却不了了之。后来高中毕业,在农场当了一名工人,可不是读书无用吗?这一世,他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去帮一帮易萍, 易春一听,好事:“爸,既然姐姐要读卫校,听说邻县环溪县有一个卫校,我们去碰碰运气看看。” 易正顺叹道:“我这段时间忙,走不开。再说,没有人脉啊,难啊。” 易春不想轻易放弃:“那我去试试,秋丫头,明天早上帮我请假,还有,包子你负责叫阿木他们几个发。” “哥,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易秋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也只好如此了,易萍,你明天和易春一起去,早上七点的火车。”王兰说。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易春、易萍出发了,去了溪水站台,去窗口买好了票。 绿皮火车呼啸而来,等火车停稳后,车门打开了,易春他们赶紧进去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火车开动了,一路慢慢前行。太阳出来了,易春看向外面,那山那树那风景特别美。易萍忐忑不安地看着易春,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如何? 坐了一天的火车,下午五点,终于到达环溪县。易春找了个小旅馆,买了点吃的给易萍,交代她不要外出,在旅馆里静等消息。自己则是背着书包打探消息去了。 走了没多远,看到那有一群老头正在下棋呢。 易春也凑了过去,一看,红子要输了,黑子那老头狂得没了边:“今天就算在场的诸位都帮你,你也赢不了啰!” 红子老头着急地挠挠头:“等我想想。” 易春仔细看了看,黑子车马仕相齐全,老将正稳稳当当的坐在中间呢。 红子就比较麻烦了。马炮仕相各剩一个,炮在过河的正中间,有救。只见易春把马一跳,马后炮,“将军!” 黑子老头傻眼了,左思右想,弃甲投降了。 “呵呵,总算是赢了。”红子老头开心地说。 黑子老头不服,又下了几盘,盘盘输,感觉丢了面子,不下了,走了。 红子老头夏兵在易春的帮助下,今天是扬眉吐气了,心情舒畅啊。拍拍易春臂膀:“小伙子,走,去我家吃饭去。” 易春正好想找个人问问卫校情况,于是就跟随夏兵去了他家。 这老头夏兵家可比易春他们的家大,比他们的上档次。 “老夏,正要去叫你呢,你就回来了。”老伴孙红摆着碗筷说。 “呵呵,今天真高兴,我赢了吕老头几盘棋。”夏兵乐呵呵地说。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那棋术,还能赢了他!”孙红不屑地说。 夏兵呵呵一笑:“我可是有外援哦,这小伙子,棋术高着呢!” 孙红帮他们添好饭,大家开始开动了。孙红的手艺不错,麻辣鸡丝麻辣味十足,白菜汤鲜美无比,水煮肉片更是色香味俱全,几个人狼吞虎咽,一扫而光。 饭后,闲聊中,易春意外发现夏兵竟然是卫校的校长,他曾经在溪水农场工作过,后来调到这了。 易春好一阵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爷爷,我也是溪水农场的,我叫易春。我爸爸易正顺,您可有点印象,经常帮你捡棋子的那个小子。”易春瞎编道。 “好象有这么回事,这小子,儿子都那么大了?”夏兵回忆了一下。 “我经常听我爸提起你,他很怀念那段快乐的时光,他说,也不知道爷爷调哪里去了。这么多年缈无音信。” 易春编起瞎话来,脸都不会红的。易正顺哪有这些经历?就算有,也没说过,全是他胡编乱造的。 可夏兵信已为真了,他感慨万千,讲起当年在溪水农场的事没个停。 这一番谈话,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夏兵可是把易春当朋友对待,这一老一少竟成了万年交。 夏兵好奇地问:“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学校读书吗?怎么在这?你爸爸来了吗?” 易春叹了口气:“我那大姐易萍初三刚毕业,她想读这里的卫校,可是没考上啊。我爸工作忙,来不了。” 夏兵一听,马上拿出一大扎名单问:“叫什么名字?我找找看。” 易春凑过去,装模作样的:“易萍,青溪县溪水农场的。” 夏兵仔细找了一遍:“咦,怎么没有?是漏了吗?” 怎么可能有?易萍就没有报名参加。 “那怎么办啊?”易春着急了。 “漏了我可以帮你补上,不过,你来得晚了点,名额已经没有了。这样,让我想想。”夏兵沉思了一会儿。 “我可以增一个名额,但是为了堵众人之口,学费很贵,要三百元,一次交清,读吗?”夏兵有些为难,慎重考虑一下,说。 “读!我马上交钱。”易春意外惊喜,又怕夏兵反悔,赶紧从书包里拿出一扎十元的钱,数了三十张交给夏兵。 夏兵接过钱,数了数:“明天叫你姐姐来报名入学,记得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开个学费单子给你。” 易春喜出望外:“谢谢爷爷,明天早上我带姐姐易萍来找你啊。” 夏兵认为易春初来乍到,肯定找不到卫校。于是,他又拿出纸和笔来,边画线路图,边耐心讲解。 易春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听明白后,易春把线路图折好,小心翼翼地装进书包里:“谢谢爷爷,明天见。” 书包里的钱是易春提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