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几分钟就到了易春家。 “小春,开门。”王刚停好车,上前敲门。 “咦?怎么是你们?”王兰开门一看,惊讶地说。 “王刚,来得正好,我们俩杀一盘象棋。”易正顺笑着说。 王刚左看右看,说:“咦?易春呢?” 王兰轻声细语地说:“带朋友朱青去环溪县做脑瘤手术去了。” 王刚一惊:“脑瘤手术?现在恐怕还没有这水平啊。” “是的,听易春说,环溪县医院也是首例,而且吴院长还免了他们的所有费用。”易正顺感慨地说。 “怎么样?手术成功了吗?”赵莉莉关切地问。 “还算幸运,手术很成功。”王兰笑咪咪地说。 王刚感叹:“看来,环溪县医院的技术比我们这边强许多啊!” 易正顺边摆象棋,边说:“可不是吗?这里县医院,朱青去看过,医生也束手无策呢。” 王兰接着说:“环溪县医院吴院长却能明确说,五成把握,这就是差距啊。易萍留在那边当卫生员是对的。” “易萍不是在环溪县卫校读书吗?怎么?听你的意思,在那边工作了?还是卫生员?”赵莉莉瞪大眼睛说。 “易春写信告诉我们的,他说易萍已经是那边清水农场卫生员,现在易萍算是清水农场保送,去卫校读书。” “还说,朱青手术很成功,不过,估计得几个月才出院,他暂时留在那边照看朱青。” “你看,他还提到你们呢,说这段时间他没在家,不知道你们身体可好?”王兰拿出易春的信,赵莉莉凑过来看。 赵莉莉看了信,释然了:“我就说嘛,无缘无故的,这孩子这么多天没来看我们了,原来是陪朱青看病去了。” 王刚呵呵一笑:“这下放心了吧?” 赵莉莉愁眉苦脸道:“他也不知道叫上我们,他那么小,人生地不熟的,钱够不够用?” 王兰笑着说:“放心,他鬼精鬼精的,饿不着,我估计易萍的工作和房子都是他弄的,呵呵。” “呵呵,对哦,看我,关心则乱。你的病退都是他搞的,这房子也是他要的,呵呵。”赵莉莉说。 “可不是嘛,孩他爸的工作也是他调动的呢,还有他四叔、四婶、小姑姑的工作,都是他弄的,他能耐大着呢。”王兰自豪地说。 “呵呵,这小子,能干,听说他四婶的那帮亲戚,都是他弄进饲料加工厂的,有三、四个吧?”赵莉莉笑着说。 “是王梅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四个人。” “能耐啊!还分了房!” “可不是吗?连他们同学周玉的父母和哥哥嫂子都弄进加工厂了,都分了房。” “这小子,该不会是看上周玉了吧?” “不能吧?他才十六岁。” “老一辈十六岁早就当爹了,咋不可能?不然,为什么帮周玉家?” “这小子,越来越长能耐了,现在都成了刘场长的军师昵,呵呵。” “可不是嘛,我们农场好在有他出主意,场长对他言听计从,橡胶树才避免了一场天灾啊!” “是啊,其他几个场长不信,结果惨不忍睹啊,呵呵。” “……” 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两个女人一千只鸭子,她们叽叽喳喳个不停,笑声一阵阵。 一会儿,王兰拿出毛衣,询问赵莉莉那个花样怎么打,赵莉莉又手把手地教她。 反复多次后,王兰终于学会了,打了几转,花样出来了,赵莉莉笑着点点头。 王刚和易正顺杀完一盘棋,两人打了个平手,哈哈大笑,继续再来一局。 易秋已经回来了,正独自一人在卧室做作业呢。 自从易春他们走后,她好无聊,她后悔没有跟着易春他们一起去环溪县。 听到易萍留在那边当卫生员了,她羡慕嫉妒,蠢蠢欲动。 她猜一定是易春耍了什么花招,同时,对易春充满了敬意。 夏天星第二天组织了一百多人,用红砖和沙灰砌了墙,建了一个很大的猪圈,围了一个好大的鸡圈。 一百多人忙了一天,终于完工了。 夏天星邀请易春前来指导,易春告诉他,哪个位置砌个水槽,哪个位置砌个食槽,哪个位置砌个水坑。 从建猪圈可以看出,清水农场实力确实比易春他们农场雄厚。 他们这里,早就修水渠引水到家了。 易春看了点点头,夏天星松了一口气。 “后天,我直接叫人把猪和鸡送到猪圈、鸡圈,二十万颗菠萝放猪圈旁。” “那太好了,我到时候组织人去种苗。” “我那块地在哪儿?” “离环溪县医院不远,明早,带你去。” 吃完晚饭,易春要去刷环溪县医院附近106号房子的墙,罗老头闲着无聊,主动要求和易春一起刷墙。 不知不觉两人刷到了半夜,墙全部刷完了,两人摸黑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罗老头煮了一点面条,易春吃过早点,来到了清水农场场长办公室。 夏天星早就叫好了几十个人,看到易春来了,吩咐众人,坐上拖拉机,拉着红砖和沙灰,向那块荒地出发了。 不多久,就到达了这块荒地,易春下了拖拉机,仔细看了看,这块地大概有十亩,很平坦,在山脚下。 但是,整块地全是石头,种什么都不可能,难怪荒着。 易春却满心欢喜,建一个大的猪圈和一个鸡圈正好。 夏天星叫上工人,按易春说的规格,开始砌墙,地上抹沙灰。 大家热情高涨,有的拌沙灰,有的砌墙,有的递砖,还有的挑水,忙得不可开交。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这里的一家民族,他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