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许多的猪,想去看看吗?”易春挠挠头,问。 “你养的猪?在哪儿?”周玉好奇地问。 “在山上。”易春笑咪咪说。 周玉坐到轮椅上,迫不及待地说:“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 “遵命,老婆大人。” 易春鬼迷心窍地把“老婆”两字轻轻带过,周玉也没有注意,易春悄悄地看了她一眼,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拨动开关,用电前行着。 风呼呼过刮着,周玉第一次坐车,感觉好新鲜,好快乐,这兜风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易春则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时不时回她一句。 前面一个坑,自行车颠簸了一下,周玉“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原来坐车过坑是这个样子。 易春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想:“周玉不会是颠傻了吧?过个坑至于吗?” 周玉又聊了一些她哥和她嫂的事。 “好在你及时出现,出手帮了他们一把,安排了我哥哥嫂嫂的工作,我嫂子家这才同意这门婚事,不然,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自从爸爸妈妈进加工厂上班后,两人脸上笑容多了。” “这房子真大,还有厕所,我外公外婆都来玩了几天,乐得合不拢嘴,直夸房子好。” “……” 有周玉陪着,这一路有说有笑的,也挺好。 感觉时间过得真快,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那块地。 易春停好车,带着周玉走到猪圈旁,只见那些大肥猪一个个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不动:“看,这是我养的猪。” 周玉大吃一惊:“那么多?一、二、三……七十七、七十八,天!一共七十八头大猪!你太厉害了!” 易春笑着说:“那边是我养的鸡,去看看。” 周玉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开始数着。 这鸡飞来飞去的,她看得眼花缭乱,怎么也数不清。 她垂头丧气地说:“那么多,眼都看花了。” 易春像变魔术似的,一会儿,手里多了一只鸡,笑盈盈地递给周玉。 “给你,拿回去熬汤。” 周玉接过这只母鸡,高兴地抱着:“谢谢你,我抱回去养着。” 易春告诉她:“杀了它吧,别养。” 周玉疑惑地问:“为什么?” “现在没有私自养鸡养猪的说法,回去杀了它。” “那你为什么可以养?” “我这是每年上交农场一头猪,场长默许的。你那是私自养就不一样了。” “哦,那只好杀了你,可爱的母鸡。”周玉有点不舍。 “想什么呢?我这里鸡多得很,喜欢么,有空和我一起来嘿喂鸡,喂喂猪。”易春戏谑。 “你说的。”周玉左手抱着鸡,伸出右手,乐呵呵地用小指头钩住易春右手的小指头说:“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然后,周玉大姆指对着易春大姆指盖章,这动作是一气呵成。 周玉的芊芊玉手,十指尖尖,肤如凝脂,让易春看了神情恍惚,某处蠢蠢欲动。 毕竟,他是退休大爷灵魂穿到十六岁的少年身,并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少年郎。 “想什么呢?”周玉抽回玉手,白了易春一眼。 易春呵呵傻笑,手指间还有周玉的余温,一阵风吹过,让他清醒了许多,理智占了上风,柔情似水地说。 “小玉,你去车上等我,我马上来。” “快点啊。”周玉抱着鸡,高高兴兴地坐车上,等着易春。 易春趁她转身之际,意念把鸡和猪全移到空间里了。 他走在周玉后面,看见周玉坐在车上。 他走过去,骑上自行车,使劲一蹬,车轮在“嗖嗖。”地转动着,前进着。 一路上,周玉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易春耳朵疼。 他换成电力“呼噜呼噜。”快速前进,一会儿,到了周玉家门口。 易春停好车,意念从空间里移出两条黄瓜,假装打开书包,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周玉,周玉接过黄瓜,抱着母鸡走下车来。 今天,周玉妈妈孙晓颖身体不舒服,早下了一会儿班,刚好看到他们。 孙晓颖笑着说:“小春,来家坐坐。” 易春笑了笑:“孙阿姨,今天我还有事,改天一定来。” 说完,他背着书包,骑上自行车走了。 周玉把母鸡递给孙晓颖:“妈,易春养的鸡,给。” “易春养的?这鸡好肥,得有两、三公斤吧。”孙晓颖乐呵呵地接过鸡,颠了颠。 “妈,今天弄个麻辣鸡,再弄一个凉拌黄瓜,怎么样?”周玉手里拿着两个黄瓜,说。 孙晓颖打开门,笑咪咪地说:“行,小玉爱吃,我这就去弄。” 她拔好鸡脖子的毛,找好刀,周玉把黄瓜摆桌上,拿个大碗,放点盐,倒点水一搅,递给她。 孙晓颖把碗放地上,左手夹着鸡的翅膀和脖子,周玉帮忙抓着鸡脚。 她用刀一划鸡脖子,血滴滴答答地流进碗里,这鸡垂死挣扎一下,然后,脚一蹬,断气了。 易春骑着自行车到农场猪圈一看,好家伙,一头猪也没有了,肯定是要过年全杀了,每个队估计分了两、三头猪。 他从空间意念移出一头大猪放猪圈里,然后骑着自行车去了场部。 场长办公室。 刘场长正在喝着茶,易春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刘爷爷,我来上交农场一头大猪,已经放猪圈里了。” “好,马秘书,带上几个人,把那头猪送去食堂杀了。” “好,我这就去。” 马秘书高兴地去张罗了。 刘场长抑扬顿挫地说:“小春啊,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你啊?在忙什么?” 易春从书包里拿出五罐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