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吕志话多了起来,絮絮叨叨讲着他的过往,他的不易,他的不甘心。 后来,无奈托人去找了阿文,他的惊喜,他的失落,还有,现在,阿文带给他欢乐,让他倍感幸福 吕志和阿文举起酒杯,一碰,“叮叮。”两个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们对视一笑,一饮而尽。 吕志又把酒杯满上,两人你侬我侬,叽叽歪歪个半天,几杯酒又下肚了。 阿文脸红彤彤的,格外好看。 吕志都看呆了。 “呵呵”傻笑。 “我今天真,真高兴,阿,阿文,你,你好美。” 吕志语无伦次地重复一遍又一遍,他是一个直男,哄女人开心的话都不会说。 好在阿文也不计较那么多,两人在一起磨合了那么久,日久见真情,吕志什么样,她心里清楚。 酒喝完了,菜也差不多了,阿文收好饭菜,洗好碗筷。 她走过来扶着吕志,歪歪斜斜去卧室躺下。 吕志心里好惭愧,他今天本想把阿文灌醉,哪知阿文千杯不醉,他却先倒下了。 真是闹了天大的笑话,他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阿文幸灾乐祸地看着吕志,捂着嘴坏笑着。 民族喝酒本来就厉害,吕志很明显是找虐。 今晚,吕志想干坏事也无能为力了,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看着她。 “呵呵,阿,阿文,你好美。” 阿文听了,心花怒放,她听懂了,吕志是喜欢她的,她脱了外衣,躺在吕志怀里,开心地笑了。 吕志只是胡乱亲了一口,聊天都没劲了,一会儿,鼾声如雷。 阿文摸了摸他的脸,悄悄地亲了一口,笑了,她也渐渐进入梦乡。 周玉家。 除夕。 周玉父母早早就下班了,哥哥嫂嫂也来了。 大家一起准备晚饭。 “小玉,这段时间怎么没有看见易春?”周金好奇问。 “哥,你好烦,他在不在关我屁事。”周玉气愤不已。 “前几天你们不是还在一起玩吗?他不是还送了一只鸡给你吗?你忘了?”周金笑着说。 周玉气鼓鼓,眼睛一瞪:“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在一起了?” 周金可不怕她,嬉皮笑脸的:“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呵呵。不会是吃进肚里就不认账了吧?” 周玉气极反笑:“哥,你真是我的亲哥,那么快就被易春收买了?” “胡说八道,我就事论事,帮理不帮亲。” “你,你,气死我了,哼!懒得理你。” “大过年的,你们兄妹俩干嘛呢?闲的,快过来帮忙。” 孙晓颖听见两人火药味十足,赶紧过来。 “听说易春是送朋友去环溪县,做脑瘤手术去了,之前回来交了农场一头猪,把所有养的猪和鸡全部出了。” “他带着一家人去了环溪县,一时半会回不来。” 父亲周小军说,毕竟,易春这小子,他很中意的,如果能成一家人,那他就偷着乐了。 易春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周小军的话,瞬间把周玉心中的火浇灭了,她阴转晴,脸上有了笑容。 原来如此,周玉以为他又有了新欢,把她忘了呢,这么多天,人影也不见。 “这孩子真不知道怎么说,萍水相逢都那么上心,也不知道哪个姑娘有福能嫁给他。”周玉母亲孙晓颖说。 “他敢。”周玉瞪着大眼,咬着牙说。 她那一副酸溜溜的样子让孙晓颖忍俊不禁。 周玉一想到那天马薇坐在易春车上有说有笑的情景,就恨不得冲上去揍易春一顿。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定是最近没睡好的缘故。 易春不知道百里之外,竟然有人对他又爱又恨,他在环溪县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功夫想这些? 或许他是乐不思蜀了。 他忙了一天,早巳疲惫不堪了,洗漱一下,躺在床上,渐渐进入梦乡。 阿里爷爷家。 阿音她们是民族,是不过春节的,她们的节日是火把节。 阿音、阿佳她们和往常一样,洗衣做饭,一家人早早就休息了。 夏兵家。 夏小兰穿着新衣服,正在照镜子呢! “姐,又在臭美了。”夏小米笑嘻嘻地说。 “这是当然,打扮美美的,好看。” “姐,给谁看?” “小米,你找打啊。” “姐姐恼羞成怒了,哈哈。”夏小米在前面跑着,夏小兰在后面追着。 他们都在爷爷夏兵家过年。 夏兵家现在热闹起来了。 大儿子夏天星一家的到来,让他平静的家又喧闹起来了。 有点遗憾的是,其他两个儿子太远,没有回来。 孙红和大儿媳在厨房忙着呢,这么多人的饭菜,让她们忙得够呛。 大儿媳剖着鱼,孙红杀着鸡,还得时不时往灶里加根柴。 一会儿,拨鸡毛要用开水烫一下。 夏天星沏了一壶茶,和夏兵下起了象棋。 “听说你们农场的人害红眼病了?”夏兵漫不经心地问。 “是的,饲料加工厂有十几个得了红眼病。”夏天星拱了一个兵。 “噢?严重吗?现在怎么样?”夏兵马跳斜日。 夏天星炮放中央:“已经控制住了,那十几个人已经被易春治好了。” 夏兵把車拉到底:“易春?他会治病?” 夏天星点点头,跳了一个马:“不但会,而且很厉害,他给他们扎针,红眼病几分钟就治好一个。” “噢?那么厉害?” 夏天星点点头,夏兵陷入沉思。 环溪县凤兰自行车厂。 “孟厂长,现在咱们的自行车供不应求,明天过年放假吗?”车间主任苏小北满面笑容。。 “告诉大家,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