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也不知道他是战神啊,现在怎么办?”尖嘴猴腮哈着腰问。 “凉拌,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不快撤。”刀疤脸眼睛一瞪。 还好,现在没人,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几人被刀疤脸一顿臭骂,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 他们低着头,不敢多言。 静静地等着县长到来。 一会儿,赵县长不紧不慢地来了。 刀疤脸一改刚才的嚣张跋扈,温顺的站在一旁。 赵县长感到奇怪。 这一会儿的功夫,刀疤脸像是变了一个人。 已经有人告诉他什么也没有。 “老五啊,猪呢?鸡吗?”赵县长质疑他。 “县长,呵呵,是老七胡说八道的,没有的事。”刀疤脸老五嬉皮笑脸的。 “你,你,你,气死我了。这是造谣生事,这是诬蔑,知道有多严重吗?把你关起来都不为过。”赵县长火冒三丈。 “县长,我这不也是为了农场好么,你看……” 刀疤脸老五低声下气的。 “下不为例。” 赵县长并没有处罚他,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谢谢县长。” 刀疤脸松了一口气。 “夏场长,呵呵,让你受委屈了。” 赵县长走过来,尴尬地笑了笑。 夏天星知道一定是易春听到风声,提前处理了。 他松了一口气,硬气地说:“赵县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干脆直接把我这个场长下了。” 夏天星的把柄没有抓到,还惹了一身骚。 赵县长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 他可没有权力下了夏天星的场长之位。 赵县长顿了顿,好言好语道:“都怪我,不该听老五的。” 赵县长对刀疤脸老五说:“老五,这样吧,你们几个马上调离清水农场,去清海农场报道。” “谢谢县长。”刀疤脸巴不得赶紧离开清水农场,他要远离战神。 刀疤脸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这是农场的地,农场的猪圈和鸡圈,就算是养了,也是农场的!”夏天星气愤不已,又无可奈何,给了他一个台阶。 “怪我误听馋言,对,就是养了,也是农场的,没有什么问题,以后这事不准再提。”赵县长顺着台阶下来了。 赵县长灰头土脸地走了,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从此以后,再也无人敢管易春这档子事。 县长走后,夏天星立即马不停蹄去易萍家找易春。 到了易萍家门口。 他左看右看,这个亭子好漂亮。 他记得这里以前没有啊。 “易春,易春。”夏天星扯着嗓子喊。 “咦?夏场长,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易春打开门,笑着。 “小春啊,今天虚惊一场。刀疤脸老五去告了我一状,我都急出一身冷汗了。”夏天星一身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 “那些猪,和那些鸡呢?” “场长,我全都赶上山了。” “怪不得呢,我还在想你是怎么做到的,原来如此。” 夏天星恍然大悟,哈哈大笑。 “刀疤脸老五被县长训了一顿,呵呵。” “恐怕是不痛不痒的说几句而已吧,他们没有受罚。”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知道的?” 易春笑笑不说话。 夏天星沉思片刻:“现在刀疤脸他们走了,空出五个名额,你有什么想法?” 易春看着他,提醒道:“夏场长,这件事就是个警告,你该让自己人上啊。” 夏天星愁眉苦脸道:“我现在去哪找啊?” “今天是饲料加工厂的卫静来报的信。” “她那口子还有两个儿子都在家闲着呢。” “现在是用人之际,你把他们招进来正好合适。” “她家常年吃包谷饭,只有过年才有米饭吃,你招进来,她们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啊。” “对,有道理。我马上就去招。”说完,夏天星匆匆忙忙的走了。 中午,吃完午饭。 卫静带着她丈夫朱其虎,大儿子朱七、二儿子朱八来了。 众人坐在院子里。 卫静喜上眉梢,笑着说:“谢谢你啊,小春。今天,夏场长已经把他们几个招进场里了。朱七和朱八还每人分了一套房子呢。” 易春看着他们:“太好了,你们要好好珍惜眼前的机会,跟着夏场长好好干!” 朱其虎嘿嘿傻笑。 朱七拍拍胸脯:“兄弟,你说咋干,我就咋干!” 朱八十分激动:“小春兄弟,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听你的。” 卫静激动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小春,谢谢你……” “别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要互帮互助。”易春笑着看了看他们。 “对,我们是一家人……”卫静喃喃自语。 王兰给他们每人递了一杯山茶水。 朱其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 “呵呵,好喝。” 朱七接过来,喝了一口。 “这水有点甜,好喝。” 朱八也慢慢地品了一口。 “嗯,有点回甜,有一丝清凉的感觉,好茶。” 易春关心地问卫静。 “卫阿姨,朱青最近怎么样了?” 卫静笑了笑:“小青已经好多了,这几天多亏罗大爷照顾他,我们是大年初三晚上来的。” 易春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她:“这几天我也很忙,没空去看他。今晚我抽空去看看他,你叫他好生休养。” 卫静笑着点点头。 一会儿还要上班,他们先走了。 吃完晚饭。 易春告诉众人,他搭顺风车回去一趟。 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他先去了一趟医院。 医院里。 朱青一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