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湖边人不多,稀稀疏疏几人。 风呼呼地刮着,垂柳随风摆动,仿佛腰都要扭断了。 一阵风过后,湖面静静的,没有一丝水波。 突然,湖边草丛涌动,湖面溅起水花。 湖里有动静!易春赶紧意念移动。 瞬间移了好多鱼到空间。 他走进空间一看,非常意外。 好家伙,是金线鲃! 这金线鲃大大小小有几十条,体重大的有二、三两,小的有一两不到。 易春欣喜万分。 这玩意后世可是受保护的,吃了后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现在这个年代大家还没有这种意识。 他有口福了,这鱼味道鲜美,一想到这里,他馋得口水直流。 易春没有停留,匆匆忙忙地走了。 想吃金线鲃的念头涌起,竟是那么迫不及待。 过了一会儿,易春到了易萍家门口。 他拿了一个米袋子把金线鲃从空间移出一半。 十几条金线鲃在袋子里跳跃着。 易春提着米袋子,大声叫:“秋丫头,开门。” 易秋匆匆跑过来开门了。 她看到易春手里提了一个米袋,一动一动的。 “哥,你提着什么?”易秋好奇。 “好东西。”易春神秘的。 易春走进厨房,找了一个桶,加了一点水,把鱼倒进去。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十几条小鱼。这还没有鲶鱼好嘛。”易秋好奇地跟了过来,一看,不屑一顾。 易春笑她孤陋寡闻,连金线鲃都不知道。 “金线鲃?没听说过。”易秋摇了摇头。 “金线鲃是鲤科。本地人又叫它金线鱼。” 别名还有:红三、红杉、红哥鲤、吊三、金线鲢、金线红姑鱼、红姑鱼、红线鱼。 “以小鱼、小虾和水生昆虫为主食。” “它游动时在阳光下熠熠闪亮。”易春娓娓道来。 易秋凑过来,仔细看了看。 金线鲃身体细长,侧扁、吻略尖。 有两对须,口角须长于吻须。 全身呈淡黄色,背部微微青灰色,体侧近背部有不规则黑斑点,各鳍均为金黄色。 一条条金线鲃在桶里面跳来跳去的。 看了半天,易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哥,这金线鲃没什么特别啊。” 徐霞客曾这样描写金线鲃:“鱼大不逾四寸,中腴脂,首尾金一缕如线,为滇池珍味。” 易春告诉她,金线鲃肉质柔嫩,味道鲜美。 无论蒸煮,清炖,还是烧卤,煎炸,都风味香浓,营养丰富,可不是鲶鱼能比的。 王刚凑过来一看,惊呼:“金线鲃?哪来的?” “是的,干爹,今天下午我在湖边钓的。”易春笑笑。 “不可能啊,小春,它一般傍晚才出来呢。” “这金线鲃啊,大的喜欢沉于水底。” “小的呢,喜欢在中下层活动。” “它们常躲在草丛旁,喜欢跳跃。”王刚好了解金线鲃。 “干爹,你怎么知道的?”易春笑着问。 “哎,我们小时候经常捕它。”王刚叹了口气。 他讲述了一些童年的事。 那时隔壁邻居家有一个孕妇胎动不安、妊娠水肿,情况严重,医院要求住院。 可她家哪有钱?她回来后,整天忐忑不安的。 王刚当时才六岁,看着她无助的样子,萌生了帮帮她的念头。 他经常逯金线鲃给她吃,那个孕妇有金线鲃吃,好开心。她每天吃金线鲃都吃上瘾了。 或许孕妇本来就是嘴馋的,她天天在门口等着王刚抓金线鲃归来。 这天天等,天天吃,直到临盆。 那天,王刚抓到两条金线鲃匆匆忙忙送去,却没有看见她。 进去一问才知道,她巳经顺顺利利地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正在床上躺着呢。 一家人都乐坏了。 后来,才听说原来金线鲃有这个功效。 隔壁邻居对他感激涕零的,就差下跪了。 两家还因此拜了把子,结为兄弟。 那家孩子还得管他叫叔呢。 两家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 那时物质非常匮乏,只有大家互相搀扶,共度难关。 这个年代,风吹草动是难免的。 隔壁邻居人多势众,犹如一棵大树,无论多大的风,都吹不动它。 王刚家情况有点复杂,人丁单薄。 在这个年代怎么样就不细说了。 每次,一点风吹草动,都是隔壁邻居一家出面护着,才得以平安渡过。 王刚父亲考虑再三,决定把王刚送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王刚下乡了,来到了溪水农场,当了一名老师。 这里的人朴素憨厚,相处起来比较轻松,他远离了纷争,平静了许多。 一晃已经二十年了,学生大多都工作了。 结婚生子的也不少,还有当爷爷的了。王刚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啊! 说起往事,王刚回忆一下。 现在恐怕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儿时的快乐,现在已荡然无存。 这么多年了,大家都在生活着。 前段时间,他父亲写了一封信给他,告诉他可以回城了。 事情有转机了吗?陆陆续续已经回去了好多知青。 王刚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他犹豫不决。 “干爹,那金线鲃怎么做才好吃呢?”易春笑笑。 王刚已经发呆好一会了,估计是想着什么往事。 可易春迫切的想吃金线鲃,应该谁做比较好呢? “做金线鱼我最拿手了。”王刚乐呵呵的。 现在,他准备红烧金线鱼。 王刚在厨房拿了一个盆,拿了一把刀。 他把桶里面的鱼一条一条拿出来剖开。 去了内脏洗干净,抹上盐,腌制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