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正顺闻言,赶紧出来提。 “好重,这条鱼恐怕没有二十公斤,也有十八、九公斤。”易正顺提着大青鱼往院子里走。 王刚把另一袋也提了进来。 “小春今天是大丰收啊,说说看,这么大的青鱼,怎么钓上来的?”王刚好奇。 “干爹,这家伙力气大得很,差点把我拖下水了,我也是跑来跑去,遛鱼遛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它抱上岸的。这哪是遛鱼啊,鱼遛我还差不多。”易春含糊其辞。 “小春,你也太不容易了,一定累得够呛吧?”王刚听了,感叹。 易春不好意思地笑了:“呵呵,可不是嘛,我现在都还手软脚疼的,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剖鱼就交给你们了啊。” 王刚乐了,赵莉莉一听心疼的:“小春,你歇着,鱼交给我们来剖。” 王刚他们赶紧剖鱼,早做准备,免得明天手忙脚乱。 王兰、赵莉莉也在一旁帮忙,易秋在一旁看热闹。 “明天办酒席的菜够了。”王兰乐呵呵的。 “可不是嘛,你下午回来说明天要办酒席,我还在愁没有什么菜呢。现在好了,就这些鱼,办个酒席都绰绰有余了。”赵莉莉笑着,手脚麻利地剖着鱼。 “今天全部剖好、腌好,明天只要炒一炒,煮一煮,就没有那么忙了。”王兰在剖着一条草鱼,乐呵呵的。 易春骑着三轮电动自行车出去了。 他到了罗老头家。 意念移出两条草条提着,罗老头家门开着的,他走了进去。 罗老头正搀扶着朱青在院子里练习走路呢,看见易春提着两条草鱼。 他开心地接过来,忙着剖鱼去了。 “这草鱼一条都有两斤左右,你还送了两条?小春啊,你也太大方了。”罗老头边剖鱼边囔囔。 “嗨,今天钓了一些草鱼,提两条给你们尝尝鲜,那么多人,一条鱼哪里够吃?”易春笑笑。 “呵呵,那倒也是。”罗老头笑呵呵的。 他在罗老头家坐了一会,估摸着要吃晚饭了,赶紧起身出门,骑上三轮电动自行车走了。 临走时,罗老头挑了几坨他亲手做的卤腐放在小碗里,给易春带走,易春也不客气了,拿着就走,主要是这玩意下饭。 易春出门,把这碗卤腐移进了空间,骑着车飞快地走了。 到了易萍家门口。 他意念移出那小碗卤腐,抬进了家。 “哥,什么味?”易秋皱了皱眉。 “秋丫头,鼻子够尖啊,这是卤腐的味道。”易春笑笑。 “卤腐?好东西,小春,哪来的?”王刚馋得直流口水。 易春抬进厨房:“罗爷爷做的。” 王刚拿筷子挑了一点点,尝了尝:“嗯,这个味道还不错,好正宗。”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跟他学学怎么做卤腐。” 易秋听了,捂着嘴偷笑:“这个干爹,什么都想学。” 王美仁下班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捆铁丝。 “给,小春,你要的铁丝。”王美仁笑着,递给了易春。 “哇!你们夏场长还真大方。”易春惊讶地接过来,放进卧室。 这些东西,有票也难买到,那天易春不过是开玩笑的说说。 谁知道夏天星当真了,还给了两捆。 “那得看是对谁了,呵呵。”王美仁乐了。 他知道易春和夏天星的交情不是他们能比的,他佩服易春。 如果没有易春,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饱一顿饿一顿呢。 王兰煮了好大一盆酸笋青鱼汤,炒了一大碗麻辣果子狸肉。 大家围坐在桌前吃饭了,那几坨卤腐他们一顿就吃光了,也难怪易正顺对他们有点意见,这么咸的卤腐,他们每人夫了一块。 王奇强一口一个,还说:“好吃倒好吃,盐咸点点。” 易春听了,忍不住笑了,他们没吃过卤腐,以为跟豆腐一样呢,闹了天大的笑话。 王兰告诉他们,这是卤腐,不是这样吃的,一坨可以吃好久呢。 每次挑一点点下饭就行,几个老表听了,惭愧的低下了头。 第二天早上,易春吃完面坨坨,背着背箩,拿着铁丝,骑着车上山了。 他沿着山路往磨盘谷走,一路收着野味。 套到了七只原鸡,五只斑鸠,十七只野鸽,两头一百多斤的野猪,两只野鸡,十只野兔。 易春估计阿珂家送亲队伍庞大,这些他全部用绳子捆着,移进空间,打算办酒席用。 两头野猪奄奄一息,不捆也没事。 弄完这些,他把铁丝做成套子,排了好多在磨盘谷。 易春下山了。 到了易萍家门口。 他进入空间装满两袋大米,两袋黄瓜、白菜、茄子、辣椒。 把它们移出来放在地上。 还有七只原鸡,五只斑鸠,十七只野鸽,两头一百多斤的野猪,两只野鸡,十只野兔都移了出来。 易春才刚移出来,送亲的队伍就来了。 一路敲锣打鼓,吹着唢呐,好热闹。队伍好长,多得吓人。 那些妇女包着红色的漂亮头饰,在衣襟、袖口、裤脚镶边处都绣有精美的各种图案花纹。 发结细辫绕于头顶,围以五色细珠,衣襟的颈部至胸前绣有花彩纹饰。 耳朵带着银耳环,看着沉甸甸的,年长的耳朵都沉得往下坠。 男子蓄发盘髻,有红布包头的,有青布包头,穿无领对襟长袖衣,衣外斜挎白布“坎肩”,下着大裤脚长裤。 十五、六岁的男孩包头帕走着、笑着。 小男孩、小女孩都带红色的花帽,脖子上带着银项圈,有的在爸爸怀里,东张西望。有的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走着。 队伍浩浩荡荡,怕是来了十桌人,叽里呱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