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唉,并不是你妹妹的事儿,而是你二弟。”
贾母心下满意长子的孝心,虽然长子没啥大本事,可是就是孝顺这一点,便比旁人家的好了许多。
“二弟,二弟怎么了?可是衙门里的差事儿不顺?还是说有人欺负了二弟?”
贾赦带着几分怀疑地问道,虽然不大喜欢贾政,可是没有利益冲突,他也乐得扮个好大哥。
“唉,谁说不是呢?”
贾母闻言,更是皱眉了几分。带着几分沉重的语气说道。
“老太太,怎么回事啊?咱们府上的人,谁敢这么大的胆子?”
“唉,人人都是这般,你弟弟,他的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难受呢。”
“那么,依着老太太的意思,我该如何呢?”
贾赦到了这会儿,再要听不懂他家老太太话中有话,那他就是个棒槌傻子了。
“我想着,是不是能让老二搬进去荣禧堂侧院儿住着,那么日后他就不会被人家轻视了。”
贾赦闻言,才晓得自家老太太打着这个主意,还真是没想到啊。
瞧着贾赦大为震惊的模样,贾母自己也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可是更多的便是坚定了。这话既然已经出口了,那么肯定是要达成的,否则的话,自己的面子可要往哪儿搁呢
“老太太,这与礼法不和,只怕和二弟的仕途不利啊。”
贾赦知道自己的份量,也不提其他的,只说贾政,可是贾母却是觉得长子藏奸,自己不愿意还要牵扯到弟弟的仕途,真真儿是个不孝子。
“胡说,哪里与礼法不和了?他并没有住进正堂,不过是侧院儿罢了,怎么就不行了?也不过是你不想想让,便找的这借口罢了。”
贾母怒视着贾赦,一点儿也没有这是她儿子的意思,只觉得这位就是上天派来和自己过不去的。
“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二弟一母同胞,怎么会不愿意他上进呢?只是这事儿咱们得从长计议不是,再者,除了这件事儿,正好儿地,儿子也有一事儿要和母亲商量呢。”
贾赦对于贾母的怒火并没有如何地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一个老太太罢了,只要自己不应,他再如何地逼迫,那都是做无用功呢。
“什么事儿?你这样能耐,哪里会和我商量。”
贾母嘴上硬邦邦的回话道,可是对于儿子的话,她还是想知道的。
“儿子想着,咱们府上是不是该换匾额了,这父亲都过世快五年了,国公府的牌子是不是该换下来了?”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贾母就直接炸了。她现在过的这样好的日子,在府里说一不二,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是超品诰命夫人?自己身后是国公府在撑腰。若是匾额换成了一等将军府,那么就算有自己这个超品诰命夫人撑腰,那国公府降了一个等级啊。
本来不是京中的一流世家让贾母很是憋屈了,更遑论变成三等呢?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贾母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贾赦,若不是她中气十足的模样,贾赦还真以为老太太要不行了呢。
可是他对于贾母的了解不深,所以准备不足,之前的轻视这下可让贾赦要吃苦头了。
贾母选了个小儿子休沐的日子,就是想要两兄弟处好关系,然后顺顺利利地让老二一家子搬进荣禧堂去。可谁知,老大这个不孝的,竟然,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贾政夫妇两个接到了婆子们的传话,说是大老爷将老太太气昏过去了,夫妻俩也顾不上夸赞儿子,贬低儿子的游戏了,急忙地撇下了贾珠,去了荣庆堂。
贾赦焦头烂额的模样让贾政心里舒服了许多,之前大哥悠哉悠哉的还真是碍眼的很呐。
至于王夫人,虽然面上绷的紧紧的,一副担忧之态,可是心里雀跃不已。
老太太之前是和自己透过话儿的,这下老大将老太太起晕过去了,她们筹谋的事儿,只怕是更容易一些了。
王夫人带着急躁和几分迫不及待,立即去了内室,照顾婆婆去了,至于贾赦兄弟,则留在外堂,有一搭没一搭儿的聊着等太医。
贾赦瞅着贾政并没有相问,便知道他只怕是知道缘故的,说不得老太太已经和老二夫妇商量好了,这样想着,贾赦心里便如吞了苍蝇一般,膈应的不行。
偏偏贾政什么也不晓得,怕大哥难堪并没有提,反而被贾赦给想偏了。
贾赦想着怪不到后世的那些“砖家”、“叫兽”们会猜测贾政这人外方内诈呢。这有王夫人和贾母两个为他筹谋,他自己只要享受成功就成了。哼!瞧着他现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死了。
等着王太医到的时候,贾赦兄弟俩,面色都不大好,而且贾赦的眉眼间,带着几许的愤恨,王太医对于别人家的隐私并没有什么要打听的意思,直接地进去诊脉去了。
得出的结论不过是年纪大了,气急攻心之类的,开了方子,让好生地调养就是了。
兄弟俩将王太医送出去之后,贾赦冷哼一声,转头就走,压根儿就没有要搭理贾政的意思。
贾政还觉得自家兄长莫名其妙呢,想了想,便回去荣庆堂吩咐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