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他考试的情况,有几分把握,又带着他去沉棋那说了话,态度一如往常。他以为老师会问的事情,老师一句没问,倒是得了一箩筐对时姑娘的夸赞回来。
之后,他照常参与名目繁多的雅集,输过,赢过,被人称赞过,也被人挤兑过,可无论他人是何态度,他都已经不会再患得患失。
他性格里存在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缺陷,已经有人给他抚平。
转眼已是三月中,草长莺飞,万物复苏。
茶楼酒馆再无人谈及朱凌案,随着春闱放榜渐近,大家更关心的是今年的会元是谁!据说民间已经开了盘,押注还不小。
不过有人耍赖:“我可是押了你的,要是害我输了,你得把钱还我。”
言十安失笑:“这也得赖我?”
“那当然,要不是你我怎会参与进去!”时不虞理不直气也壮,声音大得很:“放心,我没买小盘,只要你进了前十我就能赢。”
前十?言十安眉眼一挑,这可笼统了点,第一名也是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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