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此了。”时不虞看向印章:“你收着夫人两回礼物了,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的回一份礼?”
言十安看着她笑:“你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再画画去撩拨她了?”
“那可不一定。”时不虞反骨顿生:“现在是你们母子和好,又不是我和她握手言和。她讨厌我得很,不定哪天就觉得我事情做得不好,又找上门来骂我了,我肯定要骂回去的!”
她要是讨厌你,哪会送你步摇。你要是讨厌她,哪会一再为她说话。
言十安也不挑破,拿着两个印章起身:“我去老师家里一趟,中午应该不回来吃饭了。”
时不虞动也不动,敷衍的摆摆手当是相送。
回到主屋,言十安看着两个印章片刻,轻声问:“瞒着我何事。”
言则心头一跳,立刻跪伏于地将事情告知。
“上次是不虞提醒的,这次不是?”
“是,这次姑娘什么都没做。”
言十安唇角上扬,好歹,被提醒过后知道要对他好了,他如何能要求更多。
“不得再有下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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