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到老也不用愁,你想想,大周就我这么一位嫡出公主,父皇母后疼进了心窝子里,要什么他们不给?将来父皇母后不在了,还有皇兄呢,等皇兄登基,我是他唯一的亲妹妹,他自然会对咱们好,倘若我们命长,又熬过了皇兄,这不还有皇长孙吗,皇长孙自来聪慧,从小身怀帝王之才,从他出生,我早就同其打好了关系,如今他可喜欢我了,只要你不变心,咱们的晚年,必定不愁,皇长孙会替咱们养老......”
韩靖:......
他是脑子有病,才会听她在这儿光留着身子胡扯。
韩靖转身,拉起了自己的衣袖,去一根一根地将她掰开。
武力悬殊太大,他要硬来反抗,五公主自然拗不过他,不由急了起来,“你怎么还听不明白呢......”
“五殿下的幸福日子,属下就不一同分享了,不是说我喜欢上了旁的姑娘,五殿下就能放过我了吗,那韩某不妨告诉你,韩某已经有了。”
五公主:......
五公主无奈地看着他,做着无谓地挣扎,毫不留情地揭穿道,“明日再去寻?”
说完又道,“可明日你没空,天不亮就得起来,还得写呈案,去大理寺会见大理寺卿,会完,还有刑部,三日后又是三司会审,会审完,你该上本宫那儿了......”
五公主不太忍心地告诉了他真相,“韩大人,最近都没空。”
韩靖嘴角一抽,“松开。”
“我不松。”
“安阳,你是个姑娘,有点.......”
话还未说完,五公主突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软绵绵的身子,瞬间、无一丝缝隙地贴上了他的墨色缎面,柔软的触感从身后传来,韩靖的脑子里,胸口,身体,同时一阵叫嚣。
事不过三。
太,他么欺负人。
韩靖也没去掰她的手里,突地捏了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其拽到了身前,冰凉的的布料毫无怜惜地蹭过她的身子,手掌稳稳地落在了她的后腰上。
五公主还未反应过来,腰部便被他猛地一摁,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突如其来的压迫,五公主的身子不由一颤,脸色也布满了红潮。
韩靖拽住了她脑后的青丝,逼着她的头仰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给了她后悔的机会,“将襦裙穿上,回去,还来得及。”
为了让她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韩靖说完,手掌又往她的后腰下,挪了几分。
五公主果然被他的动作所震,神色露出了惊愕。
也就那样。
韩靖心底一阵暗讽,轻嗤了一声,正欲松开手,起身赶人,颈项突地被一双白嫩的胳膊勾住。
五公主脸色潮红,唇瓣轻启,“韩大人,你继续......”
比起六年前在西域,那双眸子里的胆怯,已经淡去了不少,反而增添了几分恣意的魅惑。
韩靖眼角一跳。
他又没死。
韩靖埋下了头,唇瓣落在了她的胸前,刚碰上,还来不及用上力度,眼前忽然一黑,韩靖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催动了内力,毫无用处。
周婵!
韩靖咬着牙挣扎,坚持立稳脚跟,但片刻后,还是带着五公主一道滚在了地上。
五公主:......
察觉出异样时,五公主便伸手去扶他了,但还是没扶稳,被他压在了地上,此时的她什么都没穿,地上不干不净,还凉.......
五公主试着推了一下,没推动,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为何就想要听秋扬出得这馊主意。
来之前,她本来是要备上一壶酒的,可秋扬问她,“韩大人会喝吗。”她便犹豫了。
自从五年前,他喝了自己的酒,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自己摆布之后,只要是进口的东西,韩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万分防备。
几番寻思之下,她便将酒壶改成了软骨散。
适才见他一副贞烈不可碰的模样,不得已,她才拂了衣袖,想着实在不行,她来,谁知......
她分明已经势在必得了,偏偏药性在这时候发作。
五公主悔得肠子都青了,使足了力气,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挪开,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地上的韩靖道,“咱也不能这般躺在这儿,你不是功夫很厉害吗,区区软骨散,当也难不倒你,你赶紧努力用功,想个法子恢复过来,咱们回榻上,再继续,成不......”
她错了。
软骨散的功效只是消去对方身上的力气,韩靖人还是醒着的,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
他懒得去看那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