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
照相馆的名字,叫做老周。
任何时候都不会亏待你。
“哦。”
依稀间,好像看到上面有淞沪作战方略的字样。脑海短暂空白。然后就想到了总统府的机要文件失窃。
于是再次进来总统府。
换言之,就是他不是来接头的。应该也不是来拿什么物品。
“我是张庸!军政委员会督察专员!”
如果是后世,到处都是摄像头,分分钟破案。
“这個家伙……”
“曾老板。”张庸神色如常的打招呼,“好巧。”
金陵有什么外援?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黄本宽。那个老警察。地下党。
带队回来大校场机场。
“在入水之前,没有遭受到其他伤害吗?”
“肺部有水?”
“是。”
“谁?”
他不是专业人士,就不要干涉黄本宽的思路了。
那个老周上年纪了,戴着老花镜,动作有些迟缓。
“这是日谍拍摄的资料。里面可能有机密。你可千万不要搞坏了。”
哦?居然是他?他居然亲自接电话了?
然而,王升平进去以后,并没有买任何东西。
同时,在监控范围之内,也没有第二个黄点。
他的神色有些古怪。
发现不是。
或者是被隐藏起来了。
但是!
他静悄悄的来到王升平的背后,对方居然没发现。于是,他直接一伸手,将王升平的肩头按住。
是一条河汊。最终汇入秦淮河。
嘿嘿。有点志得意满哦。
张庸心头一动,急忙进入暗房。
“收队。”
他放钱的位置,是在街道中间的一个花盆下面。将钱压在花盆地下。
很快,王升平出现在视野里。
日谍……
日谍完全有可能将他弄死,然后冒充内奸。这样,真正的内奸就可以继续潜伏。
“好的。”
他觉得,这个鲁守昌,未必就是真正的内奸。
黄本宽去了。
“他是什么人?”
居然连陈恭澍都没有办法?那自己肯定也不行啊!
完蛋……
张庸于是不再理会这件事。
先打电话到警察总署。报上自己的身份。
正好,现在有时间。去晒相。
“对。最早是警察署到的现场。因为死者身上没有身份证件,好久才查到是总统府的工作人员。”
“对。钨砂。我有。三百吨。”
之前冒充日寇海军马鹿,威胁徐盛购买钨砂,就是为了让他来找自己。
对于张庸这样的大富豪,他都习惯了。
“去吧!”
张庸也不逊色。同样是用各种华丽的场面话回应。也是说得呱呱响。
“没问题。我已经提前安排他到现场了。你去了现场以后,直接让他听命于你就是。”
“哦。老周,老周,晒相呢!”
“那行。曾老板,你帮我联系一下徐老板。看他要不要钨砂。价格好商量。只要四百大洋每吨。”
“只有洋人才要……”
其实,张庸想到了一些事。
“是。”
到凌晨,食品街终于是空荡荡的了。外面正式宵禁。张庸也只好打道回府。
“如果是遇到什么人阻挠,就报我的名字。我来督察他。”
该死的。当时没仔细问。
“没有发现。”
张庸摆摆手。
拿出邱英鹏的相片。
估计是金陵难得的夜市了。
“陈副站长,是我。张庸。”
赶往现场。
可惜啊,没有视频监控。
不对。可能不是文件。而是迅速拍了相片,然后送到了上海。
“张专员……”
以前只是一个小角色,根本不可能和李士珍直接对话。
打电话回去上海站。直接找陈恭澍。肯定是他负责拷问日谍的。
继续前进。
“对手很高明。”
但是现在,他已经有资格和李士珍直接对线。他一个电话过去,李士珍亲自接。很好。他就喜欢小人得志的感觉。
对于黄本宽来说,这样的基本刑侦,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
唯一和他有冲突的,就是宣铁吾。
日谍……
对手的确不简单。安排了鲁守昌溺亡。
否则,就算他是红党,也得干掉。
他想要打回去上海站,问问那个日谍的情况。
但是,这些都是推论。没有证据支持。所以,憋着。
而那些黄点,恰好就在照相馆里面。
“言重了。言重了。总署长,你是我的长辈,可不许说这样的话。否则,我会被天打雷劈的。其实,我就是想要借调黄本宽一段时间。我以前就曾经借调过他。干活不错。是个老手。这次机要室有人溺亡,还得请他出马。”
“这是办案经费。你先拿着。不要吝啬使用。不够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