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是……”
三个……
“我先去现场看看吧。正好,有人溺亡,我就借这件事开始调查吧!”
“不咋样。”曾广源含糊不清的回应。
“明白。”
“好。”
被抓住的那个日谍叫什么?
小什么南?
古怪……
“可以肯定,的确是溺亡。”
“那帮我问问,介绍一个,一百大洋。无论成交与否,我都给你一百大洋。”
“赶紧走!”
内奸必须死。
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胶卷。是从日谍身上搜出来的。
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日谍也来不及洗相片。直接带着胶卷。
张庸注意到,他刚才的神色,明显是有些惊恐的。破绽很多。
所以,还是要从日谍身上着手。
结果,这么多天了,徐盛居然没动静。
沿着街边走。寻找照相馆。结果好久都没找到。
“长官。”
好吧。在当时,照相馆确实是比较稀罕。照相,也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
靠近了,意外发现,曾广源居然在。
“曾老板,最近生意如何?”张庸转头问曾广源。
敌人肯定是诱导他喝酒了。
“是吗?”
“机要室的。二级办事员。带走机要文件的嫌疑人之一。”
“专员大人。”曾广源站起来,疑惑的问道,“你来这里是……”
老周答应着。拿着胶卷进去里面暗室。
无论是谁,只要是给他做事的,那都是金钱开路。
足足商业互吹了半个小时,才说到正题。
看来,自己有钨砂的情报,徐盛还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但是不敢直接来找自己。
张庸笑吟吟的。又是一番马屁过去。
“总署长,我想问你借调几个人。”
“钨砂?”曾广源和其他两人互相对望一眼。
从总统府出来。
“好的,好的,好的。”
“是吗?”
很简单的传递技巧。但是非常有效。
这是……
“好像涉及到军事机密……”
提前缴获的胶卷,居然就是失窃的机要文件?
可是,抓捕日谍的地点,是在上海啊!不是在金陵。难道说,日寇这么快,就将机要文件带到上海了?
他沿着街道走到尽头。然后停顿片刻,又折返回来。显然是在仔细的搜寻街道两边。
要说河水有多深,最多也就是到成年人的腰。
“长官。”
“这……”
“对。你和徐老板谈,无论价格多少,超出四百大洋的,都是你赚的。”
你只需要埋头做事即可。
他张庸好的学不来,坏的无师自通。在果党这个大染缸里面浸泡了一年多,拍马屁的功夫也炉火纯青了。
王升平急忙回头。
“您稍等!”
以为交给上海站就行了。和自己无关。于是没在意。
“我以为有呢!”
“明白。”
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就不怕被徐恩曾一锅端?哦,徐恩曾在上海……
他张庸也有今天。
“什么事?”
应该是这样……
欲言又止。
之前调查军事参议院的奸细,很多外围工作,都是黄本宽负责的。既然如此,这一次,还是请他来吧。
古语有云,皇帝不差饿兵。但是真正做到的,没几个。恰好,张庸是真正做到了。
张庸正要说话,老周出来了。
“专员大人,我似乎听说,上海那边万丰货运的徐老板,好像在打探谁有钨砂……”
发现一个照相馆。
“主任……”
在正常的情况下,是很难淹死一个成年人的。但是,喝醉酒的例外。
看来,这个照相馆,应该是地下党精心安排的据点。电话都装上了,显然是方便联系。否则,怎么舍得花这么多钱。
搜到以后,一直都没有时间去晒出来。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张庸也不清楚。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张庸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搞什么?是金陵的地下党在开会吗?
开会?
走近。
其实,他要钓的,就是徐盛这个凯子。
来到大金钟路。
离开食品街。
两个……
都是修行千年的老狐狸。那场面话自然是说的天花乱坠,舌灿莲花。
“怎么死的?”
老天爷又喂饭?
显然,对手不希望引起侍从室的关注。结果,正好,侍从室自己也不希望引人瞩目。
既然是熟人,借机说说话也是好的。
正好赶上这边的宵夜。当即饱餐一顿。然后洗澡,睡觉。
推测,他可能是知道这边有些情况。但是不知道详细,于是跑来查看究竟。可能来了不止一次。还被邱英鹏拍到了。
张庸暗暗的皱眉。
“那个日谍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