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按着孙氏方式,将屋中几条线走出不多不少,漂亮的七十三步便算合格。
非但如此,她们还在荣安头上放了只碗,里边放满了水,要求水不能洒出。
荣安呵呵笑,水放这么满,她只要动作稍微大那么一丁点,水就该灌进她脖间了。
那费嬷嬷见荣安身着浅色,让荣安头顶的,竟还是浓浓的茶水。
“姑娘若不好好走,这身新衣就毁了。”她的老脸笑出了褶子。“为了让姑娘快些领悟,您可别怪奴婢多事。”
“自然不会。”
“那就开始吧。”
荣安随意走了走,连连失败,被挑刺了多次不说,头上碗中水也被她晃出来几次。
费嬷嬷殷勤笑着给她添水又添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渐西斜,累极的孙氏再次昏昏欲睡,眼皮打架。
荣安看准机会,快到孙氏跟前时,脚下一滑。
她整个人前倾去,一大碗的水,全都往正前方三尺外的孙氏泼去。
水珠泼面,孙氏惊跳起。
而荣安也摔了一大跤。
她头上的大瓷碗,直接往前,重重向孙氏所在的木榻磕了下去。
孙氏尚未从被水泼中缓过来,便见碎瓷四起,下意识伸臂去挡面的同时干嚎阵阵,打颤连连。
荣安见孙氏再次惊到,并未偃旗息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