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茹菲将手上东西一股脑塞进了荣安怀里。
荣安打开银票一瞧,只有二百两。
又打开包着首饰的帕子,里边则是一对水头极好的玉兰花红玉镯子。
她回过头,对上了不远处,气鼓鼓咬着牙正揪帕子的廖静。
先前荣安与廖静一道拜见皇后,廖静得了皇后赏赐后,便将皇后给的对镯当场戴上了手腕。所以荣安一眼就认出,此刻常茹菲拿回来的这对镯子,并不是荣华所有,而是廖静褪下的那副。那么显然,这是荣华一时间银票不足,不愿拆用自己的首饰,便拿了廖静的对镯来置换……
还真是,亏谁都不亏自己。她还真把廖静当手下来用了。难怪廖静要“揭竿而起”……
再看收拾妥当,重新上妆迈步而入的荣华,相较先前明显大气雍容不少。
“这芙蓉映月是好看,可也不至于啊。”几人都觉莫名其妙。
“她若今日得不到那个位置,会不会气吐血了?”
“管她呢。反正荣安你赚到了,下回记得请咱们好好吃一顿。”
“一句话呀。等天气再凉快些,我来做东,请各位姐姐们好好玩一场,咱们不醉不归。”
今日虽或有隐患,不过荣安确实心情不错。至少这一上午的时间,廖文慈两千两,虞荣华一千两,太子五百两,她已有三千多两的进账。再有让人心情愉悦的赏赐,收获颇丰。岂有不悦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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